夏落雪被一巴掌扇蒙了,捂著臉愣在原地。
寶貝女兒被打,還是打臉,林美蓮怒火攻心:“你怎麼能動手打人,你有沒有教養!”
“打你怎麼了?你再叫,我連你一塊兒打。”
白多多揉著發紅發麻的手,咂舌。
下次絕不親手打人,手疼。
夏落雪回過神,這次是真哭,扯著嗓子嗷嗷哭。
“懷凜跟你在一起才受了傷,你怎麼有臉動手打我?!”夏落雪眼中含淚,梨花帶雨,儼然一副受盡欺辱卻寧死不屈的白蓮花模樣。
話音未落,白多多揚手又是一記幹勁利落的嘴巴子。
不好意思,有人實在太欠打。
“胡說八道,該打。”
白多多出手太快,林美蓮想擋都來不及,才想上前,卻撲了個空,還差點摔倒。
她恨恨地瞪著白多多,咬牙切齒:“簡直不可理喻,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小妖女才被接回來三天,就整出這麼多幺蛾子!
等白家的錢到手,她一定要白多多好看。
林美蓮的算盤打得響叮當,白多多不傻,一眼就看穿了她心裏的想法。
她倒要看看,誰有那個本事拿老白家的東西。
“我想幹什麼?”白多多勾唇一笑,灼灼其華。
“我想你們馬上滾出醫院。夏太太,滾嗎?”
林美蓮怒發衝冠,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可礙於紀老太太在場,又不得不忍讓三分。
一時間五官都扭曲了。
白多多挑眉,囂張至極。
她就喜歡這種人看不慣她,又幹不掉她的樣子。
夏落雪拉住林美蓮顫抖的手臂,立刻轉了套路開始哭訴:“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這麼針對我?”
“你一回來就要搶我的未婚夫,還害得他重傷住院,趁著他昏迷,對我大打出手,我知道你是嫉妒我搶了你爸爸,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綠茶的演技來的爐火純青,直接惹得路人紛紛側目。
許多吃瓜群眾看向白多多的眼神都帶上了異樣。
“這人怎麼這樣啊!”
“就是就是,真不要臉!”
白多多:???
還是好打一朵白蓮花。
她冷笑一下,根本不在乎周圍的眼光,隻是毫不客氣道:“不好意思,我就要你不得安寧。”
她還非常善意地提醒:“而且,裏麵躺著那個好像也沒跟你訂婚吧,是不是你的未婚夫,還不一定哦!”
“你……你胡說八道!”
隻要一提及紀懷凜這個金龜婿,林夏蓮比誰都跳得高。
“鄉下來的野丫頭,還想嫁入紀家,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天高地厚!”
“夠了。”一聲蒼老卻威嚴的嗬斥傳來。
紀老太太麵目冷峻,斜著眼睛瞟了夏落雪母女倆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真是一刻也不得安寧。”
夏落雪這下都不用擠眼淚了,兩行清淚很是委屈的落下:“紀奶奶……”
綠茶套路在紀老太太麵前顯然不值一提,還不等她說完就被紀老太太不悅就打斷:
“夏家丫頭一直哭,不嫌晦氣嗎?”
冷不丁被斥責,夏落雪登時愣住,尷尬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