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晚晚異常淒慘,雙手的指甲已經被扒了大半,地上除了血就是鮮紅的指甲。
溫熙檸看著她血肉模糊的雙手,頭皮一陣發麻,若不是自己是醫學院的學生,見過不少人體組織,這一幕怕是會當場昏厥吧。
她的目光在陸晚晚呂瑤莎以及溫初桐三人的身上不停的遊走,現在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
呂瑤莎與溫初桐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除了笑意。
看到溫熙檸的時候,隻覺得一陣驚愕:“熙檸,你不是下班了麼,怎麼……怎麼回來了?”呂瑤莎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陸晚晚,對著溫熙檸笑道。
溫熙檸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錯了:這麼血腥的場景,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呂瑤莎到底是有多沒人性!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親,莫不是她當年也是用這種手段將母親逼得躲進了鄉下?
“你來得正好,她不是也對你使過手段麼?剛好今天把你的仇一並報了!姐姐,你不用謝我。”溫初桐仰著頭,表情十分得意。
“嗚……”陸晚晚的低吼將溫熙檸從震驚中拉了回來此時的陸晚晚,隻覺得溫熙檸是自己救贖的光,雖然自己恨她,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心是善良的,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折磨,果然,溫熙檸一步上前,將牽住陸晚晚的人全都推至一旁。
“溫熙檸,你在幹什麼?”溫初桐立馬站起身,對著溫熙檸叫嚷到。
溫熙檸抬起眼眸,眼神十分淩厲,剛才還鬥誌昂揚的溫初桐忽然沒了底氣。
“她是我的病人,她出了什麼事情都是我的責任!你們兩個也太無法無天了,這裏可是醫院。”
“那又怎麼樣,我早就想教訓她了!溫熙檸,你不會是想護著她吧!你別忘了,她對你做過什麼。”
溫熙檸不顧他們兩個的反應,將陸晚晚慢慢的從地上扶起來,赫辰見狀也隻好加入。
將陸晚晚扶到病床上以後,溫熙檸將她嘴裏的布拽出來,因為保鏢的動作過於粗魯,她的下巴已經脫臼,口水與血水順著嘴角流下,清純美麗的形象不複存在。
溫初桐咬著牙,眼睜睜的見溫熙檸進行著手上的動作,也並不敢多說什麼!畢竟自己的臉還得指望她醫治呢!
呂瑤莎的眼睛轉了轉,隨即對溫熙檸說道:“熙檸,其實我們這麼做也不全是為了自己。”
溫熙檸正仔檢查著陸晚晚下巴脫臼的位置,聽到呂瑤莎這麼說,眸光一寒看向她。
呂瑤莎被她的眼神嚇倒一頓,但是仍舊豪言說道:“我們還是為了你,要不是這個女人,你跟亦琛之間不可能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是我們溫家的女兒,我們當然要為你出一口惡氣。”
溫熙檸收回自己的目光,剛好與陸晚晚四目相對。
此時的陸晚晚滿眼的驚恐,看向溫熙檸時拚命的搖著頭,溫熙檸的嘴角向上一揚,陸晚晚見狀,心頓時沉了下去。
“是麼!”溫熙檸仔細的摸著她的骨骼,悠悠的對呂瑤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