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力無奈的笑笑,看來被討厭了:“下次再來找你。”
羅娜別過頭去,沒去看他。
花盼看出了點什麼:“他對你感興趣?”
“誰知道他想幹嘛,我看就是個變態。”羅娜氣急敗壞道。
“變態?看著不像呀,多帥的一個帥哥,還是外國人。”
“他就是那個天天給我送花的人,你說是不是變態。”
“竟然是他?那是挺變態的。”
花盼不由抖了抖身子,想想都不寒而栗啊。
顧茵茵還不知道亨力就是每天給羅娜送花束的人,還在納悶他到底想對羅娜做什麼。
夜淩溟坐在車後座,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低氣壓。
顧茵茵也沒有那麼多心思去想羅娜的事情,而是想到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今晚如果沒有亨力,真的不知道後果是什麼。
想到這裏,她問夜淩溟:“今天晚上的是什麼人?”
夜淩溟擰緊了眉頭,將她攬入懷中,安撫:“還不知道,要調查後才知道。”
“他明顯是衝著我來的,你真的不知道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夜淩溟在騙自己的感覺。
這種感覺越來越濃烈。
夜淩溟攬著她的手更緊:“不要胡思亂想,等我調查清楚會告訴你的。”
“夜淩溟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與其猜忌,不如直截了當的問出來,至少她能聽到夜淩溟肯定的回答。
夜淩溟側頭看著她,眼中滿是無奈,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撩到耳後,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不要亂想,我不會瞞著你什麼,等到時候我會全都告訴你。”
顧茵茵伸手握住他的大掌,點點頭:“我相信你,但你一定不要騙我。”
夜淩溟壓下來,唇輕輕扣上她的,如同微風拂過般的溫柔,將她的唇滋潤著,一個淺嚐即止的吻,讓他的眸色跟深了一層:“我會都告訴你,隻是還沒到時候。”
這句話便驗證了,他是有事情瞞著她的。
顧茵茵剛想要張口問些什麼,更深的吻如同狂風驟雨般襲來,將她口腔中的空氣全都奪取,讓她沒有再喘息的可能。
所有的疑問都被他吞下,變成一連串沉重的喘息。
車子停在別墅裏,他甚至已經等不及,在屬下的麵前一把將她抱起,大步走向別墅。
顧茵茵羞澀的臉都紅了。
往常兩個人就算再如何也不是在外人麵前,而這一次,他竟然急不可待的在外人麵前就展現出了占有欲。
將她放在沙發上,他已經沒耐心再抱著她上樓。
強有力的手扯開束縛的領帶,領口的暗扣也被他隨即扯開,他就像是一頭饑渴的野獸,隨時撲向獵物。
顧茵茵不知道他怎麼忽然有這麼大的性質,卻還是在他撲向自己的時候小聲的試探:“我下個月可以去紐約,對嗎?”
在她身上的人一怔,隨即用行動封住了她還想喋喋不休的唇。
一番雲雨,像極了饑渴的野獸。
今天他差點失去了她,就是因為自己一時的心慈手軟。
他竟然還想著放過那個惡毒的女人。
現在看來,他要加速動手,將司徒逸和那個女人通通清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