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員外還在猶豫著,倒是旁邊看熱鬧看到現在的那個抱著貓咪的侍妾噗嗤一聲笑了出聲:“這有啥不能說的呢?這事情咱這鎮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白晗瞧她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鄙夷之色。
看來這事內有隱情?
這侍妾說罷就揉了揉懷裏的貓咪,一邊逗弄一邊打著哈欠說自己困了,先回屋休息了。
她這一走,另外兩個侍妾也先後告了退。
等人走了,吳員外歎了一口氣,這才說起了之前的事情。
卻原來,在數月之前,橋對麵開成衣店的廖老板廖周全的兒子生了一場大病,那孩子的右眼血紅色一片,看著人的時候那裏頭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流轉,看著就慎得慌。廖周全四處求醫,卻沒有大夫知道如何醫治,這事情就傳到了鎮長的耳朵裏。
這位鎮長惦記他們家媳婦很久了,廖周全因為家裏的生意,經常不在家,而他的媳婦相貌又俊俏,鎮長一直都想要染指,於是有一日趁著天黑的時候就摸了過去,可是廖周全的媳婦也是個忠烈的,死活不肯,甚至還打傷了鎮長,鎮長懷恨在心已久,聽聞了此事,竟然帶著一大批人來到了廖周全的家中,指著他的兒子就說他兒子這是沾染了邪祟,說他右眼上的血紅色乃是感染的傳說中的厄癘,硬是讓人將他的兒子綁了起來,活活的燒死了。
在場的人無不聽的心驚。
慕容齊問道:“厄癘不是早就消亡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我聽他這症狀,也不是厄癘啊?”
“確實不是厄癘,如果真是厄癘,那他家人,還有接觸到他的那些大夫們怎麼都沒事?”吳員外說:“這就是鎮長為了坑害他們家,故意扯出來的謊言,為的就是逼迫廖周全的媳婦從了他,這事情大家都知道。”
慕容寒當場就怒了:“這鎮長可真不是東西!”
慕容齊也跟著道:“就因為旁人不願意被他欺淩,就把人家的兒子給燒死了?這是什麼道理?”
“太可怕了,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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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歎了一口氣:“那個孩子當真是可憐啊。”
就連一直趴在禍水手腕處假裝自己是一隻奇怪的手鐲的肥遺都一臉的不可置信,偷偷的密語傳音給禍水,說人類怎麼會這麼壞啊,明明是他不對,卻顛倒黑白,把好的說成是壞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禍水也不能理解為什麼會這樣,隻好回答他道:“大概有些人天生就這樣壞吧。”
白晗卻是冷靜的問出了一句話:“當日燒死他家兒子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在場?”
還在唏噓不已的眾人聞言一愣,全都看向了吳員外。
吳員外的臉火辣辣的。
眼看著眾人全都看了過來,他自知有愧,想到那個孩子臨死之前的慘狀,再想到自己的兒子如今也是生死未卜,根本無從找起,吳員外跌坐在了椅子上,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唉,我家平日裏與鎮長家來往密切,當日,我雖然沒有跟著起哄,可到底是不願意得罪鎮長,做了那冷漠的旁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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