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間裏,安靜的隻聽得到太祖劍無聊的在原地玩自己尾巴轉圈圈的沙沙聲。
白晗低垂著眼,看著自己的手,沒有去看蘇墨的反應。
她眉眼深深,輕聲道:“你不讓我知道當年最後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但是想來,不外乎是我又一次犯傻,為了什麼東西犧牲了自己,而你又為了我犧牲了自己吧?”
剛才說完後悔那段話之後,她就已經解開了他的啞穴,他是可以說話的。
可是身後卻遲遲沒有聲音。
白晗也不介意,她自顧自道:“倒不是說我猖狂,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但凡是有一絲絲能夠恢複的可能性的話,你是不可能丟下我的,可是如今的種種做派,你練碰我都不敢碰一下,分明是想要和我劃清界限,怕你哪一天離開的時候,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所做的選擇和我當年無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
白晗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出了心中的猜測:“現在的你不過是強撐著最後一口氣,那個所謂的預言其實是真的,你是真的活不過三年是不是?”
身後一片安靜。
兩個人從認識到糾纏,再到如今的相伴——
其實說時間長也挺長的了,跨越了千年的愛恨情仇,可要是說不長,兩個人心平氣和的在一個屋子的時間卻是少之又少,能想起來的大概還是在昆侖山上學藝的那段時間了。
明明曾經是最親密的人,可是有的時候,兩個人至今卻像是隔著千山萬水。
剛認識蘇墨的時候,他就是一個沉悶的性子,隻能看到他冷峻的樣子,卻揣測不到他內心真實的想法,她那個時候年少,誰來纏著她,她都不喜歡,她就喜歡蘇墨身上那個沉靜寡言的勁兒,可是不管她怎麼逗弄,都好像無法讓這個悶葫蘆有半點情緒,她當時還以為這個悶葫蘆是不喜歡自己,後來,等到對方終於喜歡上自己的時候,她又因為自己那點事,想不開,一味的要把人家趕走,覺得把他趕走了,她才能好好的過下去,而不是攤她這趟渾水..........
一直到如今.........㊣ωWW.メ伍2⓪メS.С○м҈
細細想來,好像兩個人之間,都是他付出的多很多..........
白晗回過頭來,借著月光,看到了蘇墨眼角的淚痕。
她輕聲問道:“我隻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幫我早回神魂之後就離開的打算?”
“是也不是?”
蘇墨還是不肯開口說話。
他甚至都閉著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
白晗的眼角有淚水滾落了下來:“所以,從前的我就一直是你的負擔,害的你為我丟失了性命,沒想到,如今的我亦是如此嗎?要你為我奔波勞累,要你為我付出一切,我都不知道認識我對於你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我和掃把星有什麼區別?”
“胡說!”蘇墨終於不再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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