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知道陳*是個武癡,自從多年前雇傭兵小隊險些覆滅之後,他為了逃避內心的自責,一直讓自己沉迷於武學之中,沒想到天長日久,還真讓他出了不小的名氣。
不過對此他倒是笑了笑說道,“練武什麼時候都可以,你就別在這個時候給老大添亂了,你以為老大平日裏很閑嗎?現在楓葉國王家那邊虎視眈眈,老大本來就已經焦頭爛額了,咱們作為兄弟應該多為他分憂才是。”
聽到李元這麼說,陳*雖然頭腦發熱,但終歸還是知道輕重的,不過自知短時間內無望,還是感覺整個人有些垂頭喪氣。
“我真是太蠢了,當初竟然質疑宇哥的實力,還好隊長你及時拉我一把,不然的話我可不像和這樣的強人成為對手。”陳*一臉感激的說道,畢竟王宇晨在此之前就能輕鬆贏過他,以現在再度表現出來的實力來看,至少把他吊起來打一點問題都沒有。
李元此時也終於恢複了自信,就連那張宛如老農一樣的臉都露出了一個頗為驕傲的笑容,“這可是我認下的老大,不然你以為呢,而且老大不會和你這樣的人一般見識,放心吧。”
陳*有些無語,撓了撓頭說道,“隊長,你這麼說也太打擊人了,我雖然和宇哥沒得比,但打還是很能打的。”
就在兩人說話的當口,依舊站在台上的王宇晨目光卻落到了距離擂台最近的一處包廂之中,他可是清楚的記得,之前見到的程鷹就是從那裏走出來的,那麼也就意味著,這家凱旋賭場的老板很可能就在裏麵。
畢竟程鷹除了是凱旋賭場的莊家打手之外,還是這家賭場老板的私人保鏢,沒道理一個人在外麵逍遙自在。
想到這裏他對著那間包廂的方向淡淡的問道,“怎麼?還要不要繼續?”
此時聽到他這麼說,看台上的觀眾頓時爆發出巨大的熱情,要知道王宇晨剛剛就已經給了他們太大的震撼和驚喜,現在又要以一己之力挑釁整個凱旋賭場,而之前本還在耀武揚威的凱旋此時卻忽然有些啞火,怎能不讓他們為止驚歎的。
雖然他們不清楚王宇晨叫什麼,但此時他們口中所呼喊的名字已經從剛剛的小白臉,廢物,變成了拳王這個詞,巨大的聲浪在環形看台上仿佛經過了新一輪的增幅,聽上去簡直讓人感覺熱血沸騰。
當然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也實屬正常,地下黑拳本來就是生死勿論的廝殺,這種可以使用一切手段殺死或者打殘對方的競技中根本就沒有第二名,唯一的贏家通吃一切,所有的名譽,光環和掌聲,都隻屬於最強者。
而此時躲在包廂之中的張凱卻嚇得瑟瑟發抖,哆嗦的想要點著手裏的雪茄,但手裏拿著特製火柴卻接連劃了幾次都沒能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