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晨笑著朝佐敦擠了擠眼睛:“我不是不可以給你,我甚至可以無償的把它們全給你!因為我壓根不在乎這點肉!”
王宇晨努力做出一副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的跋扈模樣。
看到這,佐敦果然上鉤,有些激動的朝王宇晨伸手:“我就知道戈博老弟大氣,不在意這點東西。”
可是,王宇晨又伸手攔住了他,眼睛裏滿是狡黠的揶揄:“不過,我最近關顧太多張家母女,著實感覺無聊。所以我想玩一點刺激的!”
“刺激的?”
佐敦有些疑惑,剛才又說不要,現在又說要,變的這麼快?
發覺佐敦誤會,王宇晨眯著眼睛冷笑:“不不不,我說的是。賭!”
“賭?”
佐敦眼睛裏滿是疑惑,他不明白戈博突然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王宇晨笑著搖頭:“佐敦老哥,如果隻是單純的買賣,這是何等的無聊?生在這個亂世,玩也得玩點刺激的。”
既然想要空手套白狼,那也要有被狼咬死的決心啊!
賭博這件事就是如此,無論是各種方式的賭,都源自於貪婪。想要不勞而獲的貪婪。
所以說。
王宇晨不怕佐敦不上鉤。這樣的家夥,怎麼可能逃出賭博的吊鉤?
果不其然,隻是微微思索,佐敦就眯著眼睛點頭同意:“好,戈博老弟說的對,我們就來賭!”
佐敦雖然是個混不吝,可是終究還算有些腦子。
如果隻是這麼把“戈博”的妖物肉哄騙走了,雖然他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可依舊會留下隱患。
可是王宇晨提出賭,這不得不說,正符合他的心意!戈博這十三四歲的年紀,能有什麼賭博技術?
自己可以白白拿走王宇晨的獵物,又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簡直就是完美選擇。
可是。怎麼賭又成了一個難題!
“不如,我們用木頭雕一個色子?”
佐敦伸手從旁邊的樹杆上掰下一塊枝幹,隻是三兩下就搓就一個小立方體。
王宇晨無所謂的聳聳肩:“佐敦大哥你高興怎麼樣都好,隻是。既然是賭鬥,那雙方都應該有賭注?”
說著,王宇晨提了提背後的獵物,示意佐敦還沒有賭注。
佐敦眯著眼睛,在口袋裏尋摸了一會,掏出兩塊靈石:“我這裏有兩塊靈石,應該夠用了吧!”
雖然說這兩隻獵物應該可以賣出三顆靈石的價格,可是佐敦這種人,不讓他占點便宜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也無所謂,畢竟。王宇晨一開始就沒準備讓他贏。所以,他拿出多少賭金都沒有意義。
至於在哪賭,這個位置就定在酒館吧!
當然了,紅A部落的酒館說是酒館。其實隻是一個休息室樣的地方,供應所有人在這裏休息交流。
當然了,這裏還是有酒水的。不過那個價格高昂到讓所有人心痛。
更加可怕的是,那不是酒裏兌水,而是往水裏兌酒。可即便這樣,也很少有人可以喝的死。
酒館的位置依舊在大樹裏,簡約的木頭門甚至還生長在大樹身上,推開門,略顯昏暗的環境裏,擺放這六七張木桌和固定的木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