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室也慢慢走下一個沉穩的中年男人,但他手上什麼也沒拿,隻是輕輕的站在馬尾辮身邊。
“宣兒,這太危險了!”
“溫伯,我是警察!”
“黃宣兒!”這叫溫伯的中年男人直接叫了女孩的大號!
但馬尾辮正義凜然的直接把子彈上膛,斬釘截鐵的吼道:“我如果不能保衛人民,鏟除罪惡,我算什麼警察?”
半響,也許是看到了女孩眼底那熟悉的堅毅。中年男人終於緩緩點頭:“我會保護好你的安全,不然我沒辦法和你老爸交代!”
馬尾辮沒有拒絕,隻是點頭:“溫伯,我從小受我老爸的教育,不放過一個壞人!我絕不會讓他失望!”
說完,馬尾辮一招手,便領著兩個小手下。如同一柄鋼劍般,一頭鑽進了茂密的樺樹林。
溫伯也如同劍鞘般,緊緊跟隨其後,隨時準備以身護劍!
衛我之誌,劍折不悔!
樺樹,是一種高大的樹種!葉少,但色單!
單調的白樺木在刺眼的陽光下幾乎連成一片,光影和樹影惶惶。人跑動其中,往往容易丟失方向,迷失目標!
王宇晨跑進這裏的原因也很簡單,他怕,他怕挨槍子!
開天門的武者終究隻是稍強大些的普通人。隻要是人,要害挨上一槍,總是會死的!
所以,王宇晨並沒有和警察發生正麵衝突的打算。他要用這片樺樹林,來坑殺闖入其中的獵物!
“颯颯、颯”
人的腳步踩在樺樹葉上,這清脆的響聲連綿不斷。讓本來就感官模糊的人類更加迷惑……
“飛哥,剛才那小子呢?”
黃毛扶著樹幹,顫顫巍巍的挪動著步子,他著實有些害怕。
他怎麼看都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那小子莫名其妙取了一百萬,然後駕車直奔這荒山野嶺,他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慫個卵子?你看你這沒把的樣子!”
教訓完小弟,光頭飛哥怒的一刀砍在身旁的樺樹上,仰天怒吼:“小子,你最後快點給我出來,是不是黑狗那家夥給我下的套?”
光頭飛哥也察覺到這其中詭異的地方,懷疑是自己的仇家給自己下了死套!
飛哥的怒吼沒引來王宇晨現身,但卻給正在樹林裏亂逛的黃宣兒指了路!
“走!”循聲而來!
等刀哥發泄完,黃毛卻還在發抖。他感覺自己這輩子打的冷顫都沒有這兩分鍾的多,簡直就快抖成簸箕了!
抖著抖著,黃毛腳底一軟直接灘做在了地上。
筆直的陽光直接落在地上,看著黃澄澄的落葉,黃毛漸漸平靜了下來!
可是突然……
黃毛又不可顫抖的抖了起來,這下子抖的更加不堪。
“你怎麼搞的?”刀哥感覺自己今天真是走黴運,被下了套不說,隊友還是這麼個縮卵子!
“額……啊!”黃毛張著嘴,卻怕的說不出話。半響才在刀哥吃人的目光下驚呼:“影,影子!”
“什麼?”
刀哥疑惑的皺著眉頭:“什麼影子?”
正這時,一隻爆裂的拳頭如同天罰般,猛的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