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純白的小禮裙襯得盛泠雪亭亭玉立,長發鬆鬆地挽起,幾縷微卷的發絲垂下,顯得活潑可愛,她撓癢那不雅的舉動和外表的冰清玉潔大相徑庭,她抱怨道:“怎麼我身上這麼癢啊?”
盛泠雪用力抓著自己的胸前和肚子處,正是剛剛被可樂潑灑弄髒的地方,她身著的小禮裙不容許她做出如此不雅的舉動,她還擔憂著,一會兒就要去見客人,這可如何是好?
“泠雪!在幹嘛呢?快出來啊!”江惠蘭的聲音在樓下響起,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已經走上樓梯往女兒的房間來了。
盛泠雪硬著頭皮走到母親麵前,她身上越來越癢了,她克製住不讓自己撓癢,她扭捏地走到母親麵前,陰沉著臉,剛想說:“媽媽,我身上很癢,不舒服……”
“快跟我走了!客人在等著呢!”江惠蘭根本聽不進去女兒在說什麼,她一口打斷了女兒的話,牽著女兒的手就急匆匆地跑下了樓。
盛泠雪被硬塞到厲少的麵前,她強顏歡笑、擠眉弄眼出怪異的笑容,她現在癢得恨不得蹭樹皮、恨不得把自己脫光,她強忍著瘙癢,在厲少麵前端莊地彎了彎腰,恭敬地打招呼:“厲少,你好啊!”
厲少仔細打量麵前的美人,他合意地輕輕點頭,想到以後出門可以挽著如此美人,他稱心地一笑,禮貌地伸出要握住的手,笑道:“嗯!你好!”
越來越癢了,盛泠雪終於繃不住了,她就像是泄氣的皮球,完全失去了高貴的姿態,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克製不住地撓自己身上的癢癢,那跳腳的樣子滑稽可笑,她在大庭廣眾下丟了麵子。
“你在幹嘛呢?”江惠蘭的顏麵被女兒的荒唐一掃而光,周圍人笑得四仰八叉的聲音諷得如此刺耳,在場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精心培養的女兒竟然這麼丟人!
江惠蘭幾步跨過去,想用力把女兒按住,她那精瘦的胳膊上暴出一根根青筋,但她的臉上還死撐著從容的笑容,她低吼道:“你在發什麼神經病?快給我好好呆著!”
“不行!我受不住了!”盛泠雪不顧威嚴的母親,一把推開了母親,急匆匆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裏,留下了廳裏的客人笑得前俯後仰,弄得江惠蘭羞愧得麵子上又紅又辣。
盛泠雪匆匆忙忙趕回到房間,她瘙癢難耐、都抓痛了還在癢,她在鏡子麵前撕扯開了身上的小禮裙,一大片長滿紅點的麻麻賴賴的皮膚赫然呈現在她的麵前,一道道撓出的爪印觸目驚心。
“啊啊啊!我的身上怎麼過敏了?”盛泠雪被驚恐得臉上失去了顏色,她的身體本應潔白如玉,這一大片駭心動目的麻麻賴賴的皮膚,把她從頭到腳的冰清玉潔都毀了!
盛泠雪哭得淚流滿麵,她身上莫名其妙起了那麼多小紅點,從前胸到肚皮全是,上躥下跳地撓著這瘙癢難耐的小紅點,她急得心急如焚,哭哭啼啼地嗚咽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