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如琉想把兩個朋友拉走,夏清璃卻拉住兩人,對安可潔冷冷地諷刺道:“那村姑當時是有蕭老爺子撐腰,現在她孤身一人,怎麼?那你也怕了那村姑嗎?”
明明是尹如琉和盛泠月之間的矛盾,夏清璃卻故意拱火給安可潔,她用的是激將法,陰陽怪氣地笑道:“平時你是尊貴的安小姐,怎麼到了一個土村姑麵前,也慫了?”
夏清璃的話語就像是棉裏針,這針藏在棉花裏,看不出來,兩人都沒懷疑她在拱火,但尹如琉總覺得這段話怪怪的,說道:“這件事好像不關可潔的事兒吧?”
“你和盛泠月之間的事,是不關我們的事,但可潔也跟你一起慫了,見到那土村姑掉頭就想走。”夏清璃說的盡是歪理,但另外兩人沒有反應過來,總覺得怪怪的確不知從何談起。
安可潔的家境比不上尹家和蕭家,但她也是心高氣傲的大小姐,可受不得這激將法,一下子就跳進了夏清璃挖的坑裏,她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不就是個村姑嘛!我去搞定她!”
“盛泠月!”一聲放肆的叫喊引得盛泠月轉頭,她此刻才見到自己和尹如琉在同一家店裏,她本沒注意到尹如琉進金店裏,也不希望和尹如琉繼續有糾葛,真是好巧不巧又遇見了。
盛泠月知道剛剛叫她的不是尹如琉,是尹如琉身邊的陌生女人,她冷眼瞥見那陌生女人正來勢洶洶地朝她走來,她視而不見那女人,直直地繞開了陌生女人,朝尹如琉麵前走去。
“尹姐姐,你是給我送茶來的嗎?什麼時候把茶給我啊?”盛泠月對尹如琉打趣道,她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好似真是天真無邪,她不想理會那個陌生女人,想趕緊糊弄過去。
“額,下次。”尹如琉心不在焉地敷衍道,一提起茶葉的事就一肚子窩火,從小到大都沒那麼丟臉過。
安可潔見盛泠月根本就不理她,她覺得受到輕視了,伸手抓了抓盛泠月的胳膊,她的力道不小,把盛泠月掐痛了,她不耐煩地說道:“土包子,我在和你說話呢!你聽見沒?”
盛泠月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她不想理會這麻煩的女人,這人就怎麼都糊弄不過去,還把她掐痛了,她擰著眉毛,不耐煩地問道:“你是誰啊?我又不認識你,有什麼事嗎?”
“我是安家的大小姐,你這種鄉野草民不認識我也很正常。”安可潔自鳴得意地叉著腰,她在盛泠月麵前驕傲地挺起胸膛,那驕傲的圍度在盛泠月麵前晃了又晃。
盛泠月盯著安可潔的圍度,心想著,這女人就是胸大無腦嗎?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幹嘛要認識她啊?而且這兒的人怎麼這麼喜歡自報自己是誰家的子女?是誰家的就非得認識?
盛泠月隻是懶得理會安可潔,安可潔卻以為盛泠月是被她嚇傻了,她瞄了一眼櫃台上的金項鏈,譏諷道:“你想買金項鏈啊?這幾千塊的東西可真是好寒酸啊!真是給蕭家丟人!”
“是三位小姐來了!”金店的經理點頭哈腰地跑來迎接三位小姐,三位小姐可是他的大客戶,他自然不敢怠慢,他對一邊的店員說道:“還不快去給三位小姐沏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