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司塵倒是沒空和守衛們過不去,他頭也不抬的徑直就去了自己的書房。其實龍司塵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他也是想要去找沐初夏談談的,隻是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說出什麼過激話,或者做出什麼傷害沐初夏的事情。
沐初夏回府第一件事情便是將春柳和春蘭叫到麵前問道:“胭脂坊的拜帖除了你們經手了,還有誰知道?”
春蘭若有所思的說道:“應該無人知曉啊,我是早上準備出門買初夏想吃的蜜餞的時候,恰好遇到胭脂坊派來的小廝,從小廝手裏接過來的,如果守門的不認識小廝的話,應該連守門的人都不知道。”
“那就奇怪了,隻有你們和我知道,那麼龍司塵怎麼知道的呢?”沐初夏一邊想著,一邊就說出了聲音。
春柳和春蘭連忙跪在地上發誓道:“初夏,絕對不是我們,我們真的是對你沒有二心的。”
沐初夏被兩人弄的一愣一愣的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將心裏想的話說出來了,讓兩人誤會了,沐初夏連忙起身將春柳春蘭兩人扶起來了說道:“我不是跟你們說好了嗎?我們是朋友,不用跪來跪去,而且作為朋友是不會互相懷疑的。所以你們大可不必如此。”
“是誰知道啦?”春蘭好奇的問,因為今日沐初夏將自己留在府裏了,所以春蘭並不知道太子府裏發生的事情。
“殿下。”春柳見沐初夏在思索便回答道。
“殿下?太子殿下?他怎麼知道的,難道我們周圍有細作。”春蘭驚訝的說道。
春柳不經扶額,這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啊,腦子都不用的嘛,三殿下能容得下太子殿下的細作來府內。太子的細作好不容易到了府裏,就打聽這麼無聊的事情?春柳實在是連調笑春蘭的想發都沒有了,便沒好氣的說道:“我們殿下,三殿下。”
“我們殿下,那不正常麼,那日我還見到王老板來找殿下呢,還進了殿下的書房,許是那個時候殿下就已經知道王老板要找初夏了吧。”春蘭不以為意的將自己看到的和今日發生的事情跟沐初夏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哪一天?”沐初夏連忙問道。
春蘭想了想道:“沒幾天啊,好像就是最近的事,現在想想應該就是胭脂坊出事的那一天。”
春蘭這麼一說,沐初夏更加奇怪了,這個王老板,胭脂坊出了事情不是應該首先想辦法解決麼,為什麼會第一時間來找龍司塵。龍司塵貴為皇子,又為何要接待一個胭脂坊的老板呢,自己當初最後一個麵膜自始至終都沒有找到購買的丫鬟,難道這之中有什麼聯係。
龍司塵如果真的是購買麵膜的人,那麼他為何會將麵膜給胭脂坊的人呢,胭脂坊的老板,真的是王老板嘛?或者說根本就是龍司塵呢?龍司塵不會無緣無故幫助一個商人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還記得那日,龍司塵來自己院子算計自己的時候,也是到了院子就讓自己的小廝出去了,像是事先就知道些什麼似的,沐初夏越將這些事情聯係在一起,就越覺得龍司塵和這王老板之間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