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旋風中,她隻知道自己挪了很遠但是根本看不清楚,上下左右。
等到旋風停下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就是在一片水麵之上。
遠處居然有層層的海浪聲。
“奇怪了,這附近並沒有大海,難道說是有誰把海搬過來了?”吊睛彪可以說是糊裏糊塗的。
他們本來應該是在一片高山之間,現在卻一下子給他卷到了大海之中。
任誰都會覺得奇怪。
當然了,吊睛彪至少也有兩把刷子的,他那雙眼睛現在看出來,眼前的海域應該是幻境。
可是製作這種幻境又有什麼意義呢?
他慢慢的向前走,很快便走到了沙灘上。他看到遠處的海麵上居然有一個人在彈琴。
她的琴聲不緊不慢,聽起來好像這個人心情不錯。
至少,她的心情並不煩躁。
“美女!”吊睛彪看到這個彈琴的人口水都流下來了。
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可是在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之前,它也隻不過就是個鏢師而已。
平時的走鏢都是在路上匆匆而過,不是在這個村裏麵,就是在那個村子裏。那些大城市的鶯鶯燕燕她倒不是沒見過,可是真的很少。
他能見到的,能摸到的,估計也都是那些鄉村裏麵髒了吧唧的。
現在眼前就有這麼一個美女在他麵前撫琴。
吊睛彪口水都快掉下來了。他眼睛睜得溜圓,張著大嘴就慢慢走過去了,根本沒想到自己的能力並不可能踏足於水麵之上,而沒有任何事情。
“怎麼,咱們兩個打了45丈了,你今天才發現我是美女嘛?”沐初夏倒是笑了。
畢竟任何人誇她是美女,她至少都會高興一下的。
如果這個誇人的人是敖宇就更好了。
那個木頭,整天有這麼一個大美女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居然不知道。
當然了,隻是聽著吊睛彪的話,的確是能夠讓任何一個美女的產生好感。可看看她的眼神,相信任何一個美女直接就沒有任何好感了,手裏麵有什麼就會超舉什麼甩他臉上。
女人,可是很敏感的。
男人對女人一般隻有兩種態度,第一種態度,那就是將她真真正正的當成聖女,跪在他腳下祈禱。第二種,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他們更喜歡摟的女人躺在床上。
吊睛彪的眼神明顯就是第二種。
而且不是那種一般人看良家婦女的眼神。
鹿馳原野,眾人追逐;然鹿肉在案,無人爭搶。並非因為人們都喜歡活路的肉,而不喜歡宰了之後的鹿肉。隻是因為那追逐於原野的鹿並沒有主人,但是擺在肉案子上的鹿肉是有主人的。
這就是良家婦女跟某些女人的區別。
一個男人看著良家婦女,那至少會有一些尊重,尊重的並非隻是女人本人,而是女人背後的人。
但是一個男人看著另一種女人就是那種不是良民的女人,就會是另外一種眼神。因為他知道這是一個可以任由自己采摘的水果。
所以沐初夏手一抖便彈出了一道重音。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重音,音波出去排山倒海,竟然卷起了一片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