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總裁辦公室內。
沈徹看著傅榕笙一臉寒色,心裏為蘇氏祈禱。
蘇家這一次,可算是捋著傅榕笙的逆鱗了,他盛怒之下,這蘇氏……
“我沒記錯的話,蘇氏最近要拍城西區那塊地是吧?”
傅榕笙右手放在辦公桌上,輕輕地敲打著,雖然顧惜朝說她和蘇家的事要她親自來處理,可是沒說過不允許他插手。
今天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的話,即便是顧惜朝還活著,怕是也要重傷。
她根本就不是四個壯漢的對手。
想到這,傅榕笙的麵色更冷了:“競拍時,我親自到場。”
蘇氏前陣子就放出風聲,要投下城西區那塊地,傅榕笙對那塊地則是興趣缺缺,並不放在心上。
可是如今蘇挽歌做了這些事,他怎麼可能會讓楚非心想事成?
“是,傅總。”
沈徹冷汗涔涔,傅榕笙這是打算親自出手了啊,城西那塊地對傅氏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可對蘇氏來說,卻是至關重要。
嘖嘖,這蘇氏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傅榕笙呢?
“還有,幫我約蘇氏幾個股東出來,我要親自招待他們。”
傅榕笙眼睛微眯,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上次的教訓對蘇氏來說,顯然不值一提。這一次,他要他們試試什麼叫做傷筋動骨!
約蘇氏的股東?
沈徹眼睛驚訝地微瞪後,很快恢複了原樣。
他心中對楚非和蘇挽歌同情不已,這一次,傅榕笙是動了真怒了。
在沈徹離開辦公室後,傅榕笙站在窗前俯瞰著蘇氏大樓的方向。
顧惜朝既然要奪回蘇氏,他願意為她鋪好所有前路。
上一次,是他鬆開了她的手。這一次,他絕不放手!
顧惜朝,或者是蘇蔓,隻能是他傅榕笙的!
……
傅青山趕到之前的廢棄車場時,看著一地狼藉和零星的血跡,心狠狠地揪緊。
他還是來晚了麼?
“顧惜朝,你在哪?”
“顧惜朝……”
傅青山大聲地喊著顧惜朝的名字,隻希望找到她的蹤影,確定她沒事。
可是找了一圈,壓根沒有人影。
難不成,她真的出事了?
傅青山內疚不已,心裏的某一處像是猛地被人揪住,疼得徹骨。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見是傅家幫他調查顧惜朝行蹤的來電,立刻按下了接聽鍵:“有沒有找到顧惜朝在哪兒?她還活著嗎?”
傅青山最擔心的,就是因為他來的太遲而顧惜朝死了。
他幾乎不敢往下想。
“少爺已經找到顧小姐,將顧小姐送到醫院了。”
對方很是恭敬地說道,當傅青山聽到這些話後,心頭一鬆,可是緊接著,一顆心又猛地被揪緊。
顧惜朝獲救了是件好事,可為什麼救她的人是小叔?
所以,他終究還是來遲了嗎?
“青少小少爺,少爺讓我給您帶一句話,他說您應該知道什麼叫做分寸。”
對方學著傅榕笙的語氣說完這句話後,掛斷了電話。
這句話,讓傅青山倏地回過神來。
他到底在做什麼?那個人,是他未來的小嬸嬸啊……
傅青山看著一片狼藉的地麵,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裏。
他是時候該離開這裏了,又傅榕笙在,小叔他,一定會好好照顧顧惜朝的。
……
蘇宅。
楚非接到了喬舒來的電話,知道路邊社提高了價格。
一下子從八千萬到一億六千萬,這個數字實在是驚人。
之前他說服那些股東收購路邊社,一來是因為路邊社這幾個月的發展驚人,二來,是因為他提到傅榕笙對路邊社也頗有興趣。
傅榕笙是個天生的商人,若是他看中的項目或者是公司,都會讓人趨之若鶩。
股東們一看有利可圖,便紛紛點頭了。
更何況,幾千萬的投資對蘇氏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
可是現在投資上了億,要說服那些股東,就更加不易了。
“幫我找人查查路邊社背後的老板是誰。李奇,應該隻是一個傳話的。”
楚非當機立斷,他見過李奇,李奇並不是一個能夠段時間內可以將路邊社發展到如今規模的人。要想一步到位,他必須查清楚路邊社背後的老板身份。
這樣,也可以直接和對方對話。
“是。”
喬舒應了下來,想起之前楚非急匆匆離開蘇氏的情形,忍不住問道:“阿非,我以朋友身份問你一件事。你之前那麼著急離開公司,是蘇家又發生了什麼事麼?”
喬舒這話,已經說得十分客氣了。
她知道,能夠讓楚非這麼緊張的,隻有蘇挽歌的事。
“挽歌一時想不通要找顧惜朝的麻煩,被傅榕笙知道了。傅氏接下來可能會有動作,明天開始,所有人都要提防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