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傷聞言,強忍腹部傳來的痛感,佩服道:“周毅兄弟果然厲害呀,沒想到第一次來馬場,就能有這種技術,真是千年難得一遇的馬術天才。”
“運氣好而已,沒什麼可誇讚的。”周毅說話間,目光看向臉色陰沉如水的寧缺,淡淡道:“按照剛剛賭約,你現在是不是該下跪磕頭道歉?”
“讓我磕頭道歉?”寧缺神情傲慢,冷哼道:“你沒睡醒吧?我什麼身份,跟柳不傷磕頭道歉?”
馬場內。
不斷圍攏過來,想要向周毅請教馭馬技術。
結果卻聽到周毅和寧缺之間的對話,眉頭緊皺,小聲議論起來。
“現在的寧家,仗著自己攀上了中州四大家族之一的歐陽家,拽著很,說不認賬就不認賬。”
“以前的時候,寧缺就是柳不傷的小跟班,現在看柳家不景氣,就開始欺負柳不傷,人品不行,小痞子始終是小痞子。”
寧缺聽著圍觀眾人小聲議論自己,還說自己是小痞子,眉頭緊皺,眼眸有怒火,“你們給老子閉嘴,老子想怎麼做事就怎麼做事,輪得到你們在這裏給老子指手畫腳?”
他說完這話,心中怒火越來越盛,大步朝著周毅方向走了過去,“剛剛給你幾分麵子,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啥東西了?信不信我一巴掌打過去,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周毅無視寧缺怒火洶湧的模樣,淡淡笑道:“我再問一次,你確定不跪下磕頭,跟柳不傷道歉?”
寧缺跟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周毅,“你是白癡?這種話語還要再問一遍?”
他憤怒抬起一巴掌,朝著周毅臉上狠狠打了下去。
巴掌還未落下,手腕被周毅給輕易抓住,哢擦哢擦哢擦的聲音,如點燃的鞭炮,響個不停。
寧缺臉色煞白,神情吃痛,哀嚎道:“鬆……趕緊給老子鬆手!!!”
周毅淡淡道:“想要我鬆手,那就趕緊給柳不傷道歉。”
“我不。”寧缺言語凶橫道:“小子,我和歐陽家的人是有關係的,你這樣對我,不怕歐陽家的人找你麻煩?”
“找我麻煩?”周毅玩味笑道:“那你有沒有想過,現在你是什麼處境?找我麻煩鬼前,你要怎麼辦?”
寧缺忍受著手腕上的疼痛,撕牙咧嘴道:“你要如何才肯鬆手?”
“跪下道歉,除此以外,沒有別的選擇。”周毅淡淡笑著,手上力道也在不斷加大。
寧缺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被周毅給扭斷。
他神情吃痛,眼神怨毒的看著柳不傷,“柳不傷,你敢接受我的道歉?你知道你們柳氏集團現在是什麼處境嗎?還不趕緊讓這個瘋子鬆手!”
“要是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柳家絕對會陷入絕望之中。”
柳不傷聽著寧缺講述這些話語,眉頭緊皺。
他對寧缺真的很氣惱,很看不慣他的行為舉止,可想到如今的柳家,柳不傷哪怕再恨周毅,也隻能強忍著。
一切都是為了柳家的安危。
“周毅兄弟,要不算了吧?”柳不傷道:“我這身上也沒什麼傷,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