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魯信,你休要張狂,周公子是我們杜家的貴客,豈容你如此挑釁?”身穿黑色錦衣的杜戈兵,手裏握著銀白色長槍,大步走了出來,眼神冷冽的注視著藍魯信。
藍魯信嘴角上翹,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杜戈兵,嗤笑道:“杜戈兵,你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和世俗界的人關係搞得這麼親近了?”
他說到這繼續諷刺道:“該不會是你現在的品味,已經差勁到要和世俗界的人交朋友的地步?”
杜戈兵臉色愈發冰冷,宛若萬年寒冰道:“藍魯信,你少在這滿嘴噴糞,今日我便讓你知曉,得罪我杜家貴客的下場!”
他握著銀白色的長槍,身形如一道人形暴龍,衝殺向藍魯信。
藍魯信神色一愣,旋即冷笑一聲,“杜戈兵,沒想到你真要為了這個東西,和我一戰。”
他說話間,雙手握著黑色的鐵鏈,向著杜戈兵揮舞而去。
黑色鐵鏈宛若一條漆黑的蟒蛇,靈巧而又帶著強大的力量,與杜戈兵打了起來。
二人交手不到數個回合。
杜戈兵便把藍魯信手中的黑色鐵鏈打得寸寸碎裂,並把藍魯信打的橫飛出去,口吐鮮血,身體倒在地上不斷抽搐。
“杜戈兵,你當真要為了這個東西,與我們籃家交惡?”藍魯信說話時,嘴角鮮血如泉水般流出,跟不要錢似得。
杜戈兵臉色冷漠道:“不要用你的臭嘴,玷辱周公子!!!”
他在和藍魯信交手的時候,心中早就盤算過,替周毅出手值不值得。
周毅如此年紀,就擁有如此強橫實力,且不說背後有沒有什麼強橫的家族為支撐。
就算沒有,未來的前途也是十分燦爛的,十分美好的,為周毅出手,百利而無一害。
藍魯信見杜戈兵的腦袋跟榆木腦袋一般說不通,目光看向杜海鑫,義正言辭道:“杜家主,你們杜家真的要為了他,和我們籃家交惡?”
杜海鑫想都沒想,果斷開口道:“周毅兄弟是我們杜家的貴客,你在出言不遜,我即刻殺你。”
藍魯信又把目光看向火靈兒:“火靈兒,我們籃家和火家向來關係融洽,你現在也要站在他那邊,和我們籃家交惡?”
火靈兒聲音清冷道;“藍魯信,你還沒資格代替你們籃家說這些話語。”
“好,很好,非常好。”藍魯信臉色猙獰,咬牙切齒道:“你們一個個為了那個東西,要對我們籃家交惡,我記住了。”
他說完這話,想要艱難的起身,卻發現被杜戈兵傷著太重,沒法動彈。
藍魯信當即呼喚籃家護衛,將自己攙扶起來,把火靈兒、杜海鑫、杜戈兵對周毅的態度,對自己的態度,告知給籃家家主。
藍魯信剛剛走了沒幾步,忽然間,一道冷冽的寒芒朝著藍魯信的胸膛刺來,將藍魯信胸膛給洞穿,隻差一點點,便會將藍魯信的心髒,也一並洞穿。
劇烈的疼痛,差點把藍魯信活活疼死過去。
他眼神怨毒,怒視著周毅,想要說些狠話,卻因為太疼的緣故,一個狠話也說不出口。
周毅臉色平靜,淡淡道:“滾回去告訴籃家家主,有什麼事情讓他親自到來,你這種東西,還沒資格代替籃家做什麼決定。”
“我記住你說的話。”藍魯信忍著疼痛許久後,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等家主到來,你必死無疑。”
他丟下這番狠話,趕忙讓籃家族人,拉著他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