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的院子好像剛剛打掃過,十分的幹淨,他的院子裏麵有一顆粗壯的梨樹,一陣寒風掃過幾瓶枯黃的葉子。
從那樹上麵飄落了下來,總之這個院子裏麵有一股枯敗荒涼的味道,而且院子裏麵還冒出來了一股濃鬱的燒紙的味道,似乎有人剛才在這裏祭奠過什麼。
而在那顆巨大的梨樹上麵還掛著一隻死貓的屍體。俗話說狗屍隨水流,貓屍掛樹頭,這個村長果然是一個講究人。
而村長的屋子裏麵黑著燈,隻不過裏麵恍惚的看到有一個佝僂的人影在晃動著,老徐冷哼了一聲,邁開了大步,朝著那個屋子走了過去。
“村長,你們村子裏麵的人又出事兒了,趕快過來看一看吧。”
老徐那滄桑的聲音砸破了村子的街道。
老徐的聲音過後,一個略顯滄桑的聲音從屋子裏麵傳了出來。
“怎麼了?又出事兒了,我們村子裏麵難不成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
吱呀一聲,那個破敗的大門緩緩的拉開,露出了漆黑黑的一片。
村長蒼老的身影在緩緩地從門裏麵探了出來。
他步履蹣跚的走到了王源他們麵前,顫抖著揭開了擔架上麵的白布,看到那個身穿壽衣的男人之後,他的身體整個如同過了電一般,猛然顫了一下,然後跌坐在了地上,顫抖著指著前麵說。
“這個人,不是我們村子裏麵的呀,我沒有見過他,他怎麼會死在我們村子裏麵呢?”
“那你見過他沒有?”
王源有些好奇的看起來是個村長,這個村長的反應有點太過反常了。
村長搖了搖頭。
“沒有,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人出現在我們村子裏麵,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呀?”
“行了,不管到底是不是這個村子裏麵的人,既然已經死在了你們村子裏麵,你也行一點兒人道主義,給他找一副薄棺收斂的為好,人死為大,還是盡可能的尊重他。”
老徐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仍是不動聲色的朝著村長笑了笑。
村長也點了點頭。
“放心吧,既然人是死在我們村子裏麵的,我也會充分的盡到我們村子裏麵的義務,把它好好的安葬了的。”
“好了,這天也不早了,幾位還是早點回去吧,我就不打擾幾位了,這個人還是交給我來處置吧。”
那個村長似乎有些焦急,一直都在催促著王源他們盡早的離開這裏。
王源他們將計就計,點了點頭。便一起轉身離開了他的家。
此刻王源不經意的回頭見,卻看到村長那時黃褐色的眼睛,一直都在死死的盯著他們,而這一刻王源就覺得村長無比的陌生,他的那雙眼睛也顯得無比的邪惡。
而就在這麼一瞬間村長便又鑽了回去。
“這個村長最近怎麼跟變了個人一樣啊,以前的時候我一直覺得他膽小怕事,可是最近他不僅不膽小了,反而總覺得這一切的事情都和他有關,這個家夥最近難不成連心髒都換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