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擋在門口,不願意放人走。
薄雲琛冷冷看著她,語氣不善,“滾開!”
泥人還有三分血性呢,況且陸琪的脾氣本就不怎麼好,在多次勸說無果後,脾氣也上來了。
“你這人能不能好好說話!今天隻要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你把之橋帶走的。”
她站在門口,兩隻胳膊交叉於胸。前,做出了格鬥的姿勢。
然而薄雲琛隻是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嘴角扯起一抹譏諷的弧度,朝著外麵喊了一聲,“沈安。”
話音落下,立刻有一隊西裝革履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衝了進來,想要把陸琪製服。
然而陸琪練了這麼多年的散打也不是蓋的,直接在那些人上來的時候,一個個撂趴下了。
黑衣保鏢們麵麵相覷,有些躊躇地看向了一直沒有動手的那個。
為首的沈安挑了挑眉,嗬嗬一笑,理了理衣袖,上去直接一招就把陸琪按住了。
陸琪還從沒有丟過這樣大的臉,頓時惱怒,小腿一踢,往陸安的腿上踹了過去。
“嗬!下手挺狠啊!”沈安笑了笑,快速地閃開攻擊。
陸琪趁此機會掙脫開,朝著沈安快速出拳。
沈安順勢抓住她的手,再次把人按住,嘴角笑意更甚,“女孩子這麼暴躁可不好。”
陸琪自認是個厲害的練家子,卻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對手,而且還以這麼丟臉的方式敗在對方手裏,骨子裏好鬥的因子被激發,立刻跟沈安打了起來。
夏之喬看得著急,拉著薄雲琛的衣角哀求,“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不要讓他們傷害我的朋友。”
薄雲琛漠然看了纏鬥在一起的兩人一眼,抿了抿唇,聲音冷酷,“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
話音落下,不由分說地帶著夏之喬離開了別墅。
隨著他們的離開,黑衣保鏢們也撤離了,沈安鬆開禁錮著陸琪的手,一下子跳到兩米開外的地方,對著陸琪拱了拱手,快速離開。
陸琪氣得不輕,抓狂地想著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一定要勤練散打,爭取下一次再找這個混蛋一較高下。
另一邊,夏之喬再次被薄雲琛帶到了莊園。
仆人們看著薄雲琛那難看的臉色,紛紛屏息凝神,低頭做事,生怕惹怒了他。
夏之喬直接被帶到了臥室,薄雲琛不由分說就欺身而上,絲毫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直入主題。
夏之喬疼得幾度昏死過去,臉色慘白,終於忍不住開始求饒,“有什麼話你不能好好說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薄雲琛!我欠了你的嗎!”
薄雲琛微微眯起了眼,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修長的手指捏住夏之喬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夏之喬,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好好跟你說話?你不過是一個簽了契約的情。婦,任我咋弄的玩意兒而已,你還想要什麼好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