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檢查下來,醫生給出結果,夏依夢這是已經懷了三個月的身孕。
薄雲琛拿著報告單,臉色已經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好,真是好的很。”
報告單的紙張被他的大掌捏得皺巴起來,薄雲琛看向了臉色慘白的夏依夢,冷笑出聲,“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夏依夢簡直嚇死了,又後悔自己為了逼薄雲琛結婚而大意了,然而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要想辦法補救才是。
她立刻跪倒在地上,哭著去抱薄雲琛的大腿,“雲琛,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有意騙你的,我是被人下了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那種事情……嗚嗚嗚……雲琛,你聽我解釋。”
薄雲琛現在再看她,隻覺得滿心滿眼都是厭惡,直接把人踹開,冷笑,“你說你是被人下了藥,可你已經懷了三個月的身孕,說明你三個月前就已經跟男人苟合過了,那為什麼那天床單上還會有你的處子血?”
夏依夢的臉色一僵,由青泛白。
薄雲琛見她答不上來了,眼中的冷意更甚,“很好,夏依夢,你可真是好樣的,在我麵前藏了這麼多年,我現在覺得你對我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
現在他連年少時的白月光濾鏡都沒了,這個女人竟然妄圖把別人的孩子按在他頭上,讓他喜當爹。
這要是真的結婚,那他頭頂上豈不是頂了一片青青草原?
現在再看夏依夢,隻覺得惡心透了,早知道他就不該把人找回來,就讓小時候的她死在自己的記憶力,死在大火裏好了。
這樣的話,她就一直是他的小女孩,一直那麼單純可愛,不會這樣的肮髒下賤。
夏依夢知道自己這下次是真的完了,可她仍舊不甘心,想要求饒,“雲琛,你聽我解釋,我當時是太害怕,怕你嫌棄我,我才弄出那些血的,我愛你是真的。”
然而,這一次薄雲琛卻再也不願意聽他的這些詭辯了,直接抬腿離開了醫院,回到公司。
他剛剛回到辦公室,沈安的調查結果也出來了,來辦公室向他彙報。
“薄總,夏依夢果然有問題,那天晚上他把您送到酒店之後,沒多久又出來了,還在酒店房間的隔壁開了一間房,緊跟著一個男人去了那個房間。”
薄雲琛聽著彙報,看著電腦上正在顯示的監控錄像,隻覺得一陣可笑。
自己竟然被這樣的女人騙了這麼多年,簡直就是恥辱!
他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沈安又拿了一份資料放在辦公桌上,“是夏家的司機,而且據我的調查,他們兩個人認識了很多年,這種事應該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砰——”薄雲琛直接把手邊的杯子砸了。
倒不是因為嫉妒惱恨,而是覺得羞憤,自己盡然被這樣的女人耍騙了這麼多年,還喜滋滋的把她捧在手心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