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他是,又怎麼可能活這麼長的時間?”
大理寺內的趙構瞪大眼,充滿了驚恐。
顯然。
大漢帝國之名,對於哪怕他這個宋國皇帝都造成了一種衝擊。
“繼續問。”
劉玄對著樊噲道。
“諾。”
樊噲緩步上前。
直接走到了秦檜的麵前。
“說不說?”
樊噲將染血的劍悄然抬起,隻要這秦檜說出一個不字,劍刃就會將他的人頭斬落。
“我說,我全部都說,將軍饒命。”
秦檜終究是怕了,雙腿都在打顫。
如果他是一個不怕死的人,那就不會成為一個奸臣了。
“站在所有人麵前,說。”
樊噲冷冷喝道。
聽到這。
秦檜哪裏還敢猶豫,顫巍巍的站起來,看著周圍的數萬計百姓,聲音顫抖的道:“嶽元帥是被冤枉的,他沒有造反,更沒有謀逆,更沒有賣國,一切都是我們構陷的,他的罪是欲加之罪,是莫須有之罪。”
“嶽元帥根本無罪啊。”
秦檜大聲的說著,不敢不說。
因為說了他還有一線生機,可是不說,他就會立刻被斬首。
“我就知道。”
“嶽元帥一心報國,又怎麼會造反謀逆,一切都是這些該死的奸臣所栽贓陷害的。”
“你們這些奸臣,真的是該死啊。”
“殺了這些奸臣,為嶽元帥徹底洗刷冤屈。”
“這些奸臣該死。”
“我漢家百姓之所以會被異族那般欺淩,數千裏沃土被異族侵奪,全部都是因為你們這些奸臣奸佞。”
“殺了他們。”
“他們該死......”
看著劉玄為嶽飛主持公道,逼迫奸臣說出真相,周邊的百姓們在有著一種認同的同時,更是爆發了對秦檜等奸臣的滔天震怒。
喊殺聲在四方驚起。
這也讓秦檜等一眾奸臣變得臉色煞白。
“構陷嶽飛是我們不錯。”
“但...但這一切並非我們的本意啊,這一切...這一切...”
秦檜帶著恐懼,餘光看向了緊閉門戶的大理寺內。
從那洞口,正好對上了趙構的雙目。
“該死的秦檜,你竟然敢背叛朕?”
“混賬。”
“他怎麼敢?”
趙構咬牙切齒的看著,憤怒無比。
他知道。
秦檜就要出賣他了。
處置嶽飛,一切都是趙構授意,他忌憚嶽飛,忌憚嶽飛擁兵自重,更忌憚嶽飛在天下擁有著比他還大的聲望,功高蓋主。
如若這一件事讓人知道了,讓他宋國人知道了,他將聲望掃地,被無數漢家百姓唾棄。
沒有了皇權庇護的他,沒有了權柄的他,將徹底淪為人人喊打之人。
在曆史上。
趙構之罪,其實被秦檜那些奸臣還要大,但之所以他能夠沒有在嶽飛廟跪下,是因為皇權庇護。
倘若他沒有皇權,早就如同秦檜他們一樣,跪在嶽飛廟了。
但現在。
他的皇權即將不複了。
因為大漢帝國降臨了。
大漢臨,掌這一方世界,別說他宋國皇權,還有這一方天下所有諸國都將為大漢所滅。
這,便是大漢降臨之道,征戰之道,吞並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