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木製的屋子內,擺滿了各種藥材,另一邊的桃木桌上擺放的居然是現代的一些試管,有些已經裝滿了藥液。
關離在這間小小的藥材室中來回踱步,看著那些忙碌著配藥的人,心裏估量著魔液完成的時間。
雖然看不慣毒醫二怪,但也不得不承認,那兩個人要比這一大群人可靠得多。也真不明白主上的心思,明明那兩個人忤逆了他的旨意,為何還放任著不管,甚至於讓他們輕而易舉的逃了出去?
要是換做他人,不知道下場有多慘!難道主上是因為這倆個人是他親手帶來的,故此起來惻隱之心?
唉,管他呢!主上自有他的道理,主上的命令隻要照著執行便可。其他的,容不得自己妄加揣測。
看著那些穿著白色衣服的現代人,更是覺得有些礙眼,冷聲哼道:“相信你們也見識過血池了吧,若是不想與蛇共舞,那就給我認真點做,快點做。若是半個月還沒有完成,就等著進血池吧。”
這些人在被抓來之時,自是先去‘參觀’過了血池,為了警示,還將逃跑的人扔進那裝滿了血水的池中。
沒想到的是,那血池當中竟然潛伏著蟒蛇,那蟒蛇在嗅到食到的味道時,便會從池底躍出,巨大的身軀帶起一大片血水,張開大口便將那倒黴的逃跑者整個吞下。來了興致,甚至於將“食物”玩到神魂俱碎。
想著那血莽正張開那血盆大口等著食物的樣子,忙著的人都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
見目的達到,關離才轉身離去。
壞了的豹皮金質王座早已被另一個王座代替,而王座的左側雕刻著一隻金鼎,金鼎之上更是盤踞了一條巨型金龍。
王座的右側,卻是一頭正走出叢林的巨型花豹子,那花豹即使是一個雕刻的圖畫,卻也渾身透著戾氣。眼中的嘲諷被刻的生動傳聲。那隻豹子,就像王座上正在假寐的人一樣。
看著靠在王座上假寐的主子,玄青的心裏忐忑著,一股寒意襲上心頭。主子交代的事情,他第一次失手。
“有何事?”啟夜始終閉著眼,對於無聲無息進來的玄青早就知曉。
而玄青在聽到這聲音,就像是聽到了催命之鍾被敲響一般,心猛的一沉。
“屬下該死,屬下沒完成任務,請主上責罰。”
王座上麵的身影仍舊未動,隻是那冰冷的聲音卻從上傳來:“對付一個毫無武功的人,你也會失手,莫不是故意放他離去?”
一聽這話,玄青連忙抱拳跪下,“屬下不敢!隻是這一次的事情很是怪異。那人雖沒有武功,但卻能夠躲過我的連環殺招,我與他過招近百,卻也占不到一絲便宜。全因為那小子有超快的速度,每一次都能靈巧的躲過殺招。”
王座上的啟夜猛然睜開雙眼,有些驚異,道:“你是說他不會武功,卻有你也比不過的速度?”
“是!”
“這就怪了。現代人不似古會習武。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竟然能躲過玄青的招式,玄青是自己親自培養出來的,武功如何,自己心知肚明。
難道是魔液賦予了那個人這樣的能力?不管是不是這樣,他已經知道了地宮的秘密,而地宮現在還不想過早的暴露出去。惟一能做的,就是要斬草除根!”
看著戰戰兢兢跪在地上的玄青沉聲道:“起來吧,這件事以後再罰!去給我把阿寶帶來。”
阿寶?主上要那畜生幹嘛?玄青有些疑惑,不禁問了出了,“主上難道懷疑那小子還在地宮?”
“怎麼,我做事還需要你來質疑?”
“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帶阿寶來。”說罷,快步離身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玄青手中拉著一根鐵鏈,後麵一個半人高的鐵籠子被拉在後麵。
而那鐵籠當中,是一頭比人還大的生物。細細一看,竟然是一隻禿鷹?不,好像是一隻狗?
好像都不是,隻見那東西有這禿鷹一樣的腦袋,鳥的翅膀,但整個身體竟然是一條——狗!
隻見籠中的特殊品種在看到王座上的人時,圓圓的小眼睛裏滿是興奮。
“打開!”
鐵籠的鎖頭一開,那隻大型的鷹狗便朝著啟夜飛奔而去。卻又在距離啟夜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想上前又不敢的樣子。
這扭扭捏捏的樣子,倒像個小媳婦。
看到這般做作的畜生,玄青隻覺得一陣惡心,比起這隻做作的帶毛畜生,他更待見那隻巨型肉食巨蟒。而啟夜顯然不這麼想,看到自己的小寵物,反而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甚至還伸出一隻手,示意那鷹狗過去。
對此玄青已是見怪不怪了,這隻畜生在自己跟著主上之時就已存在。他隻知道這隻扁毛畜生是主上的寵物,很有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