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永安王,身高八尺麵如冠玉,多少大姑娘小媳婦惦記著,愛慕著他威風凜凜的姿態,可現在他坐在自己妻子麵前,乖巧的如同一隻小綿羊,伸出手任由她在自己手上瞎搗鼓。
丹兒創意十足,隻給楚琰塗了指甲不夠,還自個兒在上頭畫了一隻隻圓潤的豬頭。
她畫的得意洋洋,楚琰哭笑不得。
芷心在一旁,從楚琰進來開始她就滿懷期待,可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注意到自己。
芷心有些慌了,她不得不抬起頭,希望楚琰能看見。
已經許久不見了,王爺定然是沒想到自己會回來,隻要抬起頭,他就一定看得見自己的。
丹兒看到了芷心的小動作,隻是不以為意,她喜歡簡單粗暴的幹脆,也喜歡曲折迂回的委婉。
芷心這樣的人,就如同死而不僵的百足蟲,見了棺材不落淚,撞了南牆不回頭,不一點點玩死,永遠都不會咽氣。
楚琰對她能有怎樣的深情厚愛呢,她怎麼就被愛情衝昏了頭腦,覺得非她不可了?
門當戶對這四個字可不是隨口說說,也就是攤上了原主這麼個溫柔到愚蠢的女人,才成就了芷心跟楚琰這段孽緣,換作任何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芷心早在養出這番瘦馬情態時便被處理了。
原主的父母鶼鰈情深,連帶著她也不諳世事,還以為嫁到了如父親般的良人,哪裏知道這根本就是她的催命符。
楚琰喜歡芷心什麼,丹兒不用想都知道。
原主嬌怯天真近乎懦弱,什麼都聽芷心這個大丫鬟的,對其十分信任,這樣的女人就如同菟絲花一般沒有主見又死板無趣,在馬背上打天下的楚琰怎麼可能看得上?喵喵尒説
興許原主的柔弱會勾起他短暫的憐惜,可這種憐惜很快就會消散,氣質獨特嬌弱又不失堅強的芷心便入了他的眼。
芷心自然是美的,她在相府的日子過得可比尋常人家的女兒都滋潤,養出了一身細膩雪白的肌膚和知書達禮的氣質,再加上不俗的容貌,有了原主的襯托,更顯得明珠蒙塵。
可現在丹兒不慣著她了,人要衣裝佛要金裝這話可不假,除卻極品的美人不需要外物點綴清水出芙蓉,大部分的美人都要依賴錦衣華服胭脂首飾,這些東西可以讓本來就美麗的人變得更美。
然而當這一切被剝奪,美麗就要大打折扣。
經過這一個多月,芷心沒了上好的牛乳洗麵,沒了特製的胭脂妝點,失去了精致的首飾和柔軟的衣裳,還落了個行走不便的毛病。
美人啊最容易遲暮,又拿什麼讓楚琰對她念念不忘呢?
所以楚琰不是沒看見,而是一時半會竟然沒有意識到這就是他心愛的芷心。
背著妻子與芷心偷情,享受的就是這種刺激而背德的快感。
在妻子熟睡的隔間,和她的好姐妹顛鸞倒鳳,這樣的感覺,對男人來講,刺激感興奮感遠遠大於幸福感。
芷心能讓他上心,也是因為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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