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你、你是芷心?!”
饒是經過大風大浪的楚琰,僅一個月餘,一個美嬌娘便成了這般模樣,也叫他吃驚不已。
“你怎地變成這副模樣了?”
芷心哪裏能不懂語中未竟之意,當下心中一酸,自然也曉得沒了夫人的庇佑信任,自己在這府中過得是什麼日子。
可歎她並不為此對原主感恩戴德,而是怨恨丹兒這般對她,仿佛原主對她掏心挖肺是理所應當一般。
芷心知曉自己如今美貌怕是大不如前了,惡劣的環境是次要的,她自己的狀態就很不對。
自打從王妃身邊被趕走,便成日憂思過重,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又怕王妃折磨自己,又怕王爺忘了自己,想方設法去見,卻又被那群下人擋住去路,這日子可真是過夠了!
撲通一聲跪下,本就留下隱疾的雙膝更是疼痛不已,可芷心顧不得那麼多了,現在隻想求王爺給個恩典。
哪怕是將自己送出府養成外室呢,假以時日自己肚皮爭氣有了孩子,還不是享福的份,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她不會輸的!
“王爺,求王爺救命!”
“怎麼了?”
畢竟是真心喜愛過的女子,楚琰還是彎腰將芷心扶起,芷心順勢抓住他的手,他才察覺這雙手也蒼老了許多,手背上甚至還有一層薄薄的皮屑,應是太過幹燥所致。
聯想起方才捧起素手塗染蔻丹,真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求王爺放奴婢出府吧!奴婢著實是在這府中待不下去了!王爺許奴婢個恩典,奴婢感激王爺一輩子!”
芷心哭起來,隻是這番就不再有那我見猶憐的美了。
“再在王府待下去,王妃會弄死奴婢的!”
“你說什麼?”
楚琰突然一愣。
“此事與王妃有什麼關係?”
“王妃知曉了奴婢與王爺的事兒,這才百般折辱奴婢,奴婢這一個多月來日日夜夜睡不著覺,總怕下一刻就會死在這兒。王爺您救救奴婢吧!看在奴婢對您一片癡心的份兒上!”
“她是如何知道的?!”
此時此刻,楚琰心情無比複雜,怕妻子難過,竟遠遠大於怕她告知丞相兩家翻臉。
芷心搖頭哭泣。
“奴婢不知——”
楚琰莫名鬆了口氣。
“不妨事。此番定是你思慮過多,夫人並不知此事,此事你日後也莫要再提了就好。”
芷心一愣,莫要再提,是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
世間的人變心,從來都不講道理。
芷心似是受了什麼重大打擊,悲傷地凝望著楚琰,似乎都不認得眼前這人是誰了。
他們也曾花前月下你儂我儂,可這愛情來得快,去的也快,如今就什麼都不剩了。
可笑在楚琰心中,變心似是理所當然,哪裏有芷心置喙的餘地。
“你…”
楚琰正要再說些什麼,丹兒的聲音已經傳來。
“夫君還在磨蹭什麼,還要我等多久?”
楚琰聽到丹兒聲音就覺得歡喜,芷心如何,已不再重要,快步便朝內室走去,徒留芷心一人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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