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時候的你實在是太難接近了,防備心又強,我隻好給自己弄個身份,不然村子裏的人舉著火把要把我給燒死怎麼辦?”
“還有一件事,那魯國公。”
“你不想知道就不用問我。”
丹兒停下腳步,伸出食指抵在沈殤的薄唇上,凝視他俊美又常年蒼白的麵容。
“有些人活得清醒,有些人願意糊塗,都挺好。但如果提到的這些事讓你不開心,那麼你就可以不提,因為有我庇佑著你。”
沈殤喉結上下滾動,他突然一把將丹兒抱進懷裏。
如今他已經高許多了,身材雖然略顯瘦削,卻精瘦強壯,黑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就這樣把玲瓏緊緊抱住,過了許久。
“就算我做不成一個好人,也沒關係的吧?”
“啊,盡情做個壞人也沒關係。”
沈殤將她抱得更緊。
他想,再也不能放開她了。
蘇氏回到家中,愈發坐立不安,不對勁連最小的兒子都察覺了,可家人一問,又便說不妨事。
讓婢女去尋的人有了眉目,可給了信息,卻說找不到沈殤人在哪兒,自然也不能按照要求殺人。
蘇氏因此愈發輾轉難眠,心情極差,就連保養的很好的麵容也因此愁出了幾道皺紋。
滿心惶惶,不知道沈殤要怎樣報複自己。
那孩子從小就跟頭野狼一樣,眼珠子又黑又大,看人的時候直勾勾的,忒地嚇人。
蘇氏從他還在吃奶的時候便會泄憤地掐擰用針紮他,恨不得掐死,又不甘心讓他這樣痛痛快快地死。
把對那個男人恨,以及從那個男人那裏得到的羞辱都轉移到了沈殤身上。
在蘇氏看來,沈殤不是她的孩子,而是個討債鬼。
因為意外有孕,她被媽媽捋了牌子,生了孩子的花魁怎麼能跟正當年少的新人比?
恩客們最是薄情寡義,從一個女人臂彎流連到另一個女人臂彎,嘴上說著甜言蜜語,轉頭就忘了你是誰。
等生完了孩子,早已沒了她的一席之地。
原以為自己能靠著男人過上好日子,可為她贖身的富商也很快厭倦了,隨後隻能跟沈大那樣的村夫過日子。
等到她一直懷不上謝二狗心心念念的兒子,孔氏才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生育了。
她更恨這個孩子了。
在跟了沈大之前,沈殤甚至連個名字都沒有,都是小雜種小賤種的喊他,其他人也跟著這樣喊,似乎越是虐待毒打這個孩子,心中的恨與絕望就能少一點。
她把自己的失敗,歸咎於沈殤。
後來跟賣油郎跑的時候,想都沒想把沈殤帶上,跑了之後沈大會怎樣她也不在乎,隻想過好日子,再也受不了那破舊的農家小院,跟渾身汗臭的沈大了!
賣油郎也不是個好的,蘇氏淪落了大半輩子,才在遇到馮家人後好了起來。
才知道,原來自己內心深處,還是想要從良的。
不敢跟馮家人說自己曾經是做什麼的,也很怕遇到從前的恩客,因此做個馮家主母後並不愛拋頭露麵。喵喵尒説
馮家的三個孩子都很乖巧聽話,蘇氏不能再生了,便把他們當做自己的親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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