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意更深,就此墜入這溫柔鄉,再不想起來。
皇後娘娘聽說惠妃那兒物件壞了些許個,著內務府換了新的,先是為丹兒得了聖寵喜悅,又對惠妃感到譏諷。
這麼多年了,宮裏進了那麼多新人,可是頭一回見惠妃出師不利。
惠妃那般聰慧,竟也信了皇帝的海誓山盟,實在是叫皇後娘娘驚歎。
就是委屈了她可憐的小丹兒,大好的年華,豆蔻梢頭,花骨朵般的少女,就要在這深宮之中葬送美好前程,多麼的可悲,多麼的難過啊。
她輕聲道:“派人給太子送封信,告訴他如今宮中形勢,囑咐他切記萬事小心,不要打草驚蛇。”
“是。”
一夜難眠,從將丹兒送往皇帝寢宮那夜起,皇後娘娘就睡不好了。
她徹夜失眠,總覺得自己對不住好友,沒能保護好友一生喜樂,又將好友的孤女帶入宮中送給自己的丈夫做小妾。
濃濃的愧疚與痛苦折磨著,讓她在給太子的信中對丹兒百般美言自責,隻盼著事情快些結束。
丹兒那邊完全不這麼想!
她本來到了人間,就會去找有權有勢的人當食物,而且拿貞操這種東西來衡量她快樂與否實在是太可笑了。
她又不是人類,有貞節牌坊就能永遠不餓肚子嗎?不存在的好吧。
成功將皇帝留下,丹兒扒著手指頭數了數,今天是獨占皇帝的第四天,不過沒關係,他再也別想去其他人那裏了。
皇帝從背後將她擁住,捏了捏她軟軟的臉蛋,“在想什麼,笑的賊兮兮的。”
說著還低頭來啃她早已痕跡斑斑的香肩,丹兒覺得癢慫了慫,身後寬厚的胸膛內邊發出低沉的笑聲。
皇帝雖然年近半百,身材卻保養極好,胡子要是也能刮幹淨,說不準能年輕個十歲。
丹兒伸手扯他下巴上的美髯,“陛下這胡子一點都不好看。”
皇帝道:“先前還叫朕姑父,怎麼就改口了?”
丹兒輕笑,一點都不怕他調戲。
“因為呀……”她壓低了聲音,溫熱的氣息吐在他耳邊,曖昧橫生,“要分時候叫呀,陛下昨晚教訓我的時候,可像是我的姑父呢。”
她這樣撩撥,皇帝骨頭都酥了,甚至延誤了今日的早朝,最後推說身體不適,丹兒還嘲笑他,他又拉過她折騰:“膽子不小,敢笑話朕。”
丹兒囂張不已:“我就笑話了,你奈我何?”
皇帝正要讓她見識一下他能奈她何,結果丹兒突然將他推開開始穿衣服:“該去給姑姑請安了,我可不能誤了時辰。”
皇帝倒也不惱,道:“皇後性情溫厚,不會為難你。”
“她當然不會為難我,又不是陛下。”
丹兒理所當然地橫了他一眼,媚眼如絲,又看得皇帝心神一蕩。
“可我是要守規矩的,陛下再恩寵,該去請安也要請安,我才不像惠妃那樣呢。”
“嗯?”
“姑父不會不知道吧?”丹兒不敢置信。
“聽說惠妃已經好幾年不曾給姑姑請安了,這也太沒規矩了吧,還是說……是陛下默許的?”
皇帝微微皺眉,他向來是重規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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