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想出來之前,就先在秘境裏待著吧。”
丹兒無所謂地說,她才不管徐承弼要不要報仇,反正徐姐姐隻想要徐承弼平平安安活下去,這一點她已經做到啦。,至於徐承弼的心理健康……不好意思,她不是知心大姐姐,他自己能調節過來最好,如果不能,那也是他倒黴。
徐承弼便又在秘境中待了一個月,他每天看著日出日落,心情似乎也在這一番美景中逐漸獲得平靜,最開始的時候,他是真的失去了生的希望,也失去了鬥誌。
人最可怕的,便是沒了鬥誌。
這一日一大早,徐承弼便出現在了丹兒門前,竹樓分兩層,丹兒一人住在第二層,徐承弼則住在第一層,他也沒有敲門,而是耐心地等待丹兒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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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的陽光照射在竹樓之上,打開門走出來的少女美得宛如這朝陽,明媚又鮮活。
徐承弼不由得看呆了,直到她走到自己跟前,還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他才舉起單手做了個禮:“在下想要出穀一趟。”
因為太久沒說話,聲音有些沙啞幹澀,十分緩慢,隨後又補充了一句,“姑娘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待到在下大仇得報,定回來報恩。”
原以為丹兒不會答應他離開,誰知道她卻大方得很,擺擺手:“你走吧。”
見徐承弼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她反倒奇怪了:“都說了讓你走,幹什麼站在這兒不動?還要我送你不成?”
徐承弼連忙低下頭表示歉意,丹兒覺得這人很奇怪,轉身就下了竹樓,突然想到什麼,又走回來。
徐承弼還以為她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卻見她朝自己嫣然一笑,當真是美不勝收。
在他神魂激蕩之時,隻覺心口一痛,低頭一瞧,卻是她一掌拍在了上麵,心口處火辣辣的,似是被太陽灼燒的感覺。
“給你蓋個章,免得你找不到回來的路。”
少女如是說,衝他笑得愈發燦爛,徐承弼眼中頓時隻剩下這比太陽還要耀眼的笑,仿佛能夠填補他生命中的陰暗與殘缺,驅散所有不安與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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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在山穀中,徐承弼才解開自己的衣服查看胸口,發卷心口位置多了個小小的……爪印?應該是爪印吧?
隻是他分辨不出是什麼爪印,隻覺得小小的很是可愛。
隨後,他便覺得自己對這山穀已經了如指掌,甚至是,哪裏有一朵花,哪裏有一棵草,小鬆鼠的鬆果都藏在哪個樹洞……他都能清清楚楚地知道。
徐承弼一走,丹兒就覺得無聊起來,怎麼說呢,雖然她一個人也很開心,沒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可是使喚人真的很爽!
不管怎麼說,徐承弼都是她的仆人!
之後她憑借留在徐承弼身上的烙印感受到了他經曆了數次危險,雖然受了些傷,但最終都活了下來。
徐承弼並非池中物,他有心去做一件事的時候,定然要全力以赴,將他逼得越狠,越能激發他的潛能。
尤其是皇帝幾乎是斬盡殺絕,身上背負血海深仇,焉能輕易罷休?
隻是他失蹤的這幾個月,徐家軍怕是早已被皇帝滲透,即便不能全盤掌控,也能憑借皇權將其拆的七零八落,想要收複徐家軍,怕是有好長一段路要走。
這一日,朝霞初生,秘境裏的花花草草都披上一層瑩潤霞光,五彩斑斕,煞是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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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兒坐在竹樓上看著太陽,順便跟小鬆鼠一起磕鬆果,結果突然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氣息。
緊接著,一群亂七八糟的……人……馬……摔了進來,秘境被撕出一道巨大的入口,然後瞬間又合上了。
丹兒低下頭,與地麵上那個熟悉的又滄桑了不少的高大男人對視一眼,對方顯然也很驚訝:“……姑娘?!”
丹兒赤著一雙小腳,腳踝上還係著一串鈴鐺,她正磕鬆果磕的開心,突然看見這麼一群不修邊幅滿身血汙的臭男人,心情實在是稱不上好。
“……你回來了,你報完仇了?”
徐承弼看她幾乎看呆了,好一會兒才回神:“在下無能,並未報仇,隻是尋到了一些兄弟,又遭逢追殺,走投無路,可是怎麼會……”
他感覺心口那個爪印似乎又在發熱,丹兒拍了拍手上的食物殘屑,從二樓輕盈跳下。
徐承弼一驚,連忙丟掉手裏傷重的弟兄去接,入手的腰肢纖細柔軟,丹兒哼了一聲,又是一巴掌拍在他心口的位置。
“什麼怎麼會,這烙印在你身上,這秘境便是你的了,你到哪兒,秘境自然也會到哪兒。”
徐承弼隻覺得心窩發燙,所以說……他一直把她帶在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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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這幾個月,他總是想著她,在外頭看見了好吃的好玩的,若是方便都要買一些帶著,想著將來回到秘境要送給她,卻不曾想她一直在他身邊。
“一個小秘境罷了,對我來說不值一提,不用謝我。”少女狡黠的笑起來,“若非情勢危急,想必你也沒有打開秘境的力量。”
意誌力便是控製力,徐承弼能帶這麼多人進來,當時情況必然為凶險至極。
“正是如此。”徐承弼道。
“還不讓你的弟兄們去後麵的湖裏洗洗幹淨,要是弄髒了這裏,我可要生氣了。”
她用纖細的指頭戳徐承弼的胸膛,他輕輕笑起來,滿腔憤怒恨意,在見到她之後都化為平靜。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自個兒去竹樓後麵休整去!”
秘境本身便有治療與滋養的功效,湖水更是能洗筋伐髓,這些人征戰多年,身上都有諸多暗傷舊傷,去湖裏泡泡必然受益良多。
徐承弼也去自己的房間裏換了身衣服,出來發現丹兒又坐到了竹樓屋頂,他也爬上去,臉卻瞬間黑了。
因為她正在看湖水的方向……他帶進來的幾十個兄弟正在泡澡,一個個脫得隻剩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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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被美貌至極的少女盯著,緊張的跟什麼似的,坐在湖水裏動都不敢動。
徐承弼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群牲口泡澡時能這麼安靜老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