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叫聲很快就歇了下去,他們進去院子,就聽見一個婆子的聲音:“這、這隻能保一個,侯夫人,是保大還是保小啊!”
侯夫人想都沒想就說:“當然是保小!我醜話說在前頭,我的金孫要是有什麼閃失,我拿你們是問!”
“保大!”
侯夫人正厲聲說話,突然被人打斷,頓時非常不悅,一扭頭卻發現是太子妃,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行禮:“見過太子、太子妃……”
“保大。”夏青霜理都沒理她,直接對穩婆說,“太醫也跟著進去,世子妃與孩子,都不能有閃失。”
侯夫人立刻急了:“太子妃!這太醫可是男人!男人怎麼能進產房?!若是他看見了不該看的,我兒媳的清譽可就沒了!”
丹兒摟著夏青霜的腰,懶懶地瞥了侯夫人一眼,一腳踹了出去,直把侯夫人踹飛到牆上,掉下來時候爬都爬不起來,口吐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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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道:“誰允許你用這種態度與太子妃說話?”
言辭冷漠,完全沒把侯夫人當人看。
侯夫人身邊那位身著白衣白裙生得嬌媚可人的姑娘捂住嘴,想尖叫又不敢,隻好跑過去扶侯夫人。
侯夫人被這一腳踹的宛如斷了線的風箏,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丹兒這才問侯府的人:“世子呢?”
“回、回殿下,世子爺外出尚未回府……”
“那可真是巧啊。”夏青霜怒極反笑,“世子爺不在,侯爺也不在,世子妃正巧就發動了,怎麼,侯夫人連世子妃的娘家人都沒通知?”
這其中必有隱情!
侯夫人叫丹兒那一腳踹的險些沒了命,此時麵如金紙,倚靠在那白衣姑娘懷中,似是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嘴巴微張,便有血跡流出,瞧著十分可憐。
身份證-伍陸彡⑦④彡陸⑦伍
夏青霜卻對她生不出一絲同情,隻有滿滿的憤怒與厭惡,她讓丹兒在外頭等著,自己則跟在太醫後麵進了屋子,她不放心侯府的這些人!
誰知道她們會在華濃生產時做些什麼!
丹兒勾了勾手指頭,立時有下人搬了椅子過來,他隨意往後一倚,雙臂撐在兩邊扶手上,衝侯夫人挑眉淺笑。
“怎麼說鄭氏也是世家貴女,你倒是真敢這麼做。來人,把侯夫人褲子扒了,賞她一百個板子,是死是活就看她的命了。”
他言詞冷淡,眉眼卻風流含笑,叫人覺得他是個頂頂好說話的人,隻是說出口的命令卻叫人不寒而栗。
侯夫人已是隻剩下半條命,他卻叫人再打一百個板子,似是這等養尊處優的貴婦,別說一百個板子,十個她都受不住!
這是要把侯夫人活活打死啊!
可太子令下,誰敢不從?
侯府的人不敢動,太子卻自有親衛隊,上去二話不說將侯夫人扯過來,搬來條長凳便摁了上去,褲子一扒——這不僅是要打,還要她顏麵盡落!
丹兒懶洋洋道:“太醫進去了,鄭氏的清譽叫他糟蹋了,侯夫人這屁股叫這麼多人看見,可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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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根本無力反抗,一開始還能慘叫,二十個板子後,已是進氣少出氣多,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
隻趴在長凳上奄奄一息,唯有板子落下,痛覺神經反應她會稍微抽搐以外,瞧著活似一灘爛泥。
她的命在丹兒看來毫無價值,就在打板子繼續時,世子回來了!
他一進院子就看見自己親娘被扒了褲子在打,渾身血肉模糊已不知死活,登時急紅了眼:“住手!都給我住手!”
丹兒抬手,便有人將世子製住,迫他跪下。
世子認得丹兒,來時又已得到消息,心急如焚,此時見丹兒麵如冠玉卻冷淡至極,無比擔憂母親,便厲聲道,“殿下好大的威風!到侯府來打殺侯夫人!我母親乃是一品誥命——”
“哦,那又如何?”丹兒笑起來,懶散的視線漫不經心地又掃過場中,此時板子已打了六十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