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太聒噪了。“丹兒柔柔地說,“我還受著傷呢,不要再吵我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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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眼神驚恐,還帶著憤怒跟悔恨,當然不是悔恨沒有幫助少女,而是悔恨自己為什麼曾經那麼好心,早知道是這個無情無義的人,讓她自生自滅就好了!
丹兒沒再搭理她,耳根清淨後她就閉著眼睛假寐,等到了李家,她下了車,身上還穿著醫院的病服。
整個人瘦瘦小小的,一陣風都能把她給吹跑,實在是太無害太柔弱了——這是每個看到她的人的想法。
她安安靜靜地走了進去,李家人可不會專程等她,她沒那個地位,於是她又被送回了逼仄窄小的雜物間,裏頭沒有任何變化,包括床上、牆上、地上那些已經幹涸的血液。
這麼小的一個人類,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血呢?
她的手指一一撫過這間小房,每一處都殘留著少女的氣息,稚嫩的靈魂興許還不懂什麼是死亡什麼是悲傷。
但她的思想她的情感,都化作淡淡的水霧,附著於這破舊的鐵床、斑駁的牆壁還有坑窪不平的地麵。這間小屋就像是一個牢籠,將她逝去的靈魂鎖在裏頭,不需要鎖鏈,不需要束縛,少女也不會離開。
因為她已習慣,她已覺得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世界就是這伸開雙臂就能觸摸的牆壁,世界就是她每天晚上都能感受到的疼,她生在這個世界,理應過這樣的日子。
丹兒呼出一口氣,身體還是殘破不全的,但沒有人會想著送點熱水來給她吃藥。
藥在保姆那兒,丹兒甩了她一個耳光,她恐怕是不想再“發善心”,甚至想要報複一下這個“白眼狼”,把藥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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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時候丹兒已經打量過李家別墅,四層複式,富麗堂皇,隨處可見的奢侈品與古董,可見家底深厚。
她在小床上坐了下來,指尖從雙腳開始,一點一點往上,隨著她指尖拂過的地方,肌膚像是重獲新生,褪去所有青紫紅腫,新傷舊傷一並消失,隻剩下嬌嫩潔白,一如這個靈魂本來的樣子。
就連小豬頭臉也被她複原,少女自己也不知道應該長成什麼樣子,丹兒覺得她應該會喜歡漂亮一點吧,雖然瘦了點,不過沒關係,她會吃胖的。
她在小屋內坐了沒多久就無聊了,掏出未來戀愛對象給她買的手機,手機裏有電話卡,還貼心地下好了許多app,丹兒打了兩個小時遊戲,終於有人回來了。
最先回來的是去喝下午茶的李太太,她一進門就把包包遞給了上來迎接的保姆,細眉擰緊:“那小賤人回來了?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保姆怕被責罵,就省去了那個英俊又危險的醫生,說沒有。
李太太一聽,嗯了一聲,“我去洗個澡換個衣服,你把小賤人的房門給我鎖死!”
她說完就上了樓,關上房門開始脫衣服,衣服一件一件墜地,李太太先是放了輕緩柔和的音樂,又朝浴缸裏滴了兩滴玫瑰精油,舒適而享受地躺了下去。
一隻手突然抓住她的長發,打盹中的李太太一驚,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就被按入滴了精油的洗澡水中。
很快她就被迫喝了幾大口,又無法呼吸,麵容憋得青紫,就在瞳孔開始渙散時,她又被拉出水麵。剛大大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就由被按了下去。
身份證-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如此往複七八次,李太太已去了半條命,死亡的窒息感太可怕了!她覺得自己的肺都要被嗆沒了!
偏偏音樂聲大,家裏房子隔音效果又好,根本沒人聽見她的掙紮與求救。
最後一次被從水中拉出,李太太已經頭暈眼花冒耳鳴,她隻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很快,就暈了過去。
李家大小姐李莉也回來了,她聽說母親在家,連忙跑上來,結果發現了窒息暈厥的李太太,尖叫,叫救護車,家裏頓時鬧作一團。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李子易跟兒子李祺自然也得回來,一家人把李太太送到了醫院,醫生說沒什麼大礙之後,就留保姆在那看著,剩下人就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