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心欲絕,瓊娘更是直接暈了過去,房內一片溫熱的血腥氣,楚旬在那待不住,匆匆回來了,不知為何,他特別想念自己的妻子,不顧她還在睡覺就衝了進來,可當她詢問自己生了什麼的時候,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麼能說出實話呢?便略帶幹澀道:“隻是、隻是遇到一件傷心事。”
丹兒輕笑,撫摸他狗頭:“人生在世,難免傷心,看開就好了,這件傷心事過了……”
楚旬期待地看她,就見那漂亮柔軟的紅唇慢悠悠道:“說不準還有下一件呢。”
楚旬:……
丹兒將他推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被吃了豆腐,她可是要收錢的:“好了,都這麼晚了,不管什麼傷心事兒,飯總要吃,覺總要睡,夫君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楚旬便試探著問道:“丹兒,今晚……我,我可以留下來麼?”
不知為何,他今天晚上特別需要她來溫暖,不想離開她,尤其燭光下看美人,越嫵媚出塵,楚旬隻覺得心髒怦怦直跳完全不受自己控製,當丹兒對他露出笑容,他甚至願意把這顆心挖出來送給她。
丹兒朱唇輕啟:“夫君難道是忘了先前同我說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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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旬自然記得,可他今晚的確是想留下來,他迫切需要一個人的體溫來溫暖自己,讓他忘記今夜生的所有悲傷與不快樂。
對此丹兒表示:不伺候,告辭。
最後楚旬還是走了,他一步三回頭,留戀不舍,丹兒始終維持著職業假笑,等他一走,白眼一翻被子一掀光躺下繼續睡覺,至於楚旬今晚能不能睡著,不好意思,跟她有什麼關係?
他直接咽氣了才好呢。
楚旬的確是沒睡著,直到天蒙蒙亮才有了些睡意,但也沒睡多久,鼻息間總是圍繞著那股子血腥氣,他心裏掛念瓊娘,於是睜開眼,就說是要去外地談生意,跟丹兒告了別,又去見了祖母,姿態做的足足的,絕不給人懷疑的可能,這才再次去了瓊娘那兒。
瓊娘也醒了,失魂落魄的,她萬萬不敢告訴楚旬這孩子是怎麼沒的,隻說是自己今日不小心。
本來她是想告狀的,可身邊的婆子對她曉以利害,她若是說叫丹兒害的,那楚旬勢必要問她如何見到的丹兒。
當時寺廟裏那麼多人,楚旬隻要派人去查就能一清二楚,瓊娘答應過他,不到時機成熟決不出現在丹兒及楚家人麵前,他要是知道她陽奉陰違,一定會生氣。
楚旬喜歡乖巧的女人,瓊娘在他麵前也一直都是這樣的形象。
因此這個啞巴虧她隻能自己吃了,可孩子沒了,短時間內她沒法伺候楚旬,若是這個時候讓楚旬跟他的妻子圓房——誰能保證他的妻子不會懷上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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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楚旬的長子必須得由她來生!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留住楚旬呢?如今孩子沒了,肚子疼這一招不好使了,瓊娘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
她為那孩子傷心不假,可更難過的是自己失去了一個強而有力的靠山,沒了孩子她就沒了一切,隻能依附楚旬,做個乖巧聽話的外室,可瓊娘怎麼甘心當沒名沒分的外室?
等到自己年老色衰,誰能保證楚旬口中的愛能維持多久?更何況照她來看,如今楚旬的愛就不再是那麼堅定了!
昨天晚上她剛小產,他連夜裏都沒有陪伴在她身邊,而是回去找他的妻子,那麼誰能保證有朝一日她不會被拋棄?
她必須得想個辦法。
楚旬去“做生意”,聽說還要去好幾天,丹兒一點都不關心,照樣能吃能喝過自己的日子,可太子爺那邊是真的過不下去了,他惱恨地摔開手裏的朱筆,一個字都不想說,怎麼就這麼氣人呢?
對著奏折都能想起那張沒表情的氣人的臉?
但他其實更氣自己,人家都把嫌棄的話說的那麼清楚了,他還死皮賴臉的貼上去,還暗中觀察人家的一舉一動,阻撓人家的圓房,甚至在那外室身邊安插了個厲害的婆子,蠱惑那外室勾住楚旬,太子爺真是不敢相信自己也會做出這樣的事。
他這比皇帝後宮那些妃子使的心眼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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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切都比不上他生氣啊!
他快氣死了!
每天都有人給他回報丹兒的一舉一動,好麼,人家是該吃吃該喝喝日子過得別提多美了,完全不知道他一個人多麼燒心!
他不好受,她也別想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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