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心匪觀察著屍體,又將銀針探入屍體腹部,說道:“院中所有屍體上麵所中的毒和掌門身上的毒素是一致的,所以說明殺害這些人的凶手和毒害掌門的凶手是一個人,而這個人就在在場的眾人之間。”
離尋低聲道:“是錢長老或者是吳長老麼?”
陸心匪搖搖頭,“或許不是他們,事情的真相,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簡單。”
她將目光對準了嬌柔的秦杏嫣問道:“不知可否請秦夫人給我解釋一下,為何秦夫人身上的味道同掌門所中的毒素是一致的?”
“什麼一致?你在說些什麼?本夫人身上所用的都是一些市麵上極為常見的胭脂水粉的氣息。”
“是嗎?若是普通胭脂水粉的氣息,又怎麼會如此古怪?可否需要請一隻獵犬過來判定一下夫人身上的味道究竟如何?”陸心匪舉起一根銀針說道:“這銀針之上被我用特殊的粉末塗抹過,隻要沾染上這種毒素,銀針就會呈現一種詭異的藍色,方才我將銀針探入屍體之中,銀針的尖端已經變得發藍。夫人難道是需要我將銀針探入你的衣服,或者探查一下你所在的屋子麼?”
秦杏嫣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在絕對的證據麵前,她又如何能夠自稱清白?
“你是哪裏來的鬼路子神醫!?竟敢如此冤枉本夫人,我肚子裏可懷的是掌門的孩子。”
“冤枉談不上,陸某也不過是講求一份證據,既然答應了要幫掌門查清真相,就一定要說個是非黑白分明。”
陸心匪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拽住了秦杏嫣的胳膊,將銀針探到了她的衣服之中。
“銀針尖端已經變成了藍色,如果陸某所料不錯的話,秦夫人是日日將那些毒素塗抹在衣料之上,然後日日同掌門親近,毒素夜以繼日的傳遞過去,方能變成今日的模樣。”
“你……你這個賤人,枉我待你如此真心實意,還將你立為了夫人,將傑兒送給了你撫養!”東派掌門強撐著精神,斷斷續續的怒吼道。
這時候鄭傑突然小聲的說了一句,“她對我一點都不好,隻有父親在的時候,她才會對我噓寒問暖,父親若是不在,就仿佛變了一個臉色一般。”
這時候外間突然又傳來一聲驚慌失措的聲音,“外……外頭院子中的屍體……屍體在不斷的增加。”
“來人,給我把這東派上下全部封鎖起來,今日我這個掌門務必要找出凶手,清理門戶!”
“是我又如何?你何曾待我真心實意過?不過是像逗弄一隻貓啊狗啊一般,心情好的時候就對我溫柔體貼備至,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恨不得讓我走得遠遠的。”秦杏嫣笑得瘋癲,卻淚流滿麵,“我不僅僅想要毒死你,我還想毒死這個孽種!將來我腹中的孩子出世,這東派上下所有的一切都將是他一個人的!”
東派掌門剛想動怒,便被陸心匪給攔了下來,“掌門慢著,單憑秦夫人一人之力是無法做到這些的,就憑院子裏那些堆積如山的屍體,秦夫人一介女流,對屍體的畏懼和惡心之感並不是能夠假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