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牛捂著自己的腿和肚子在地上哀嚎著,卻不鬆口,“你就是和我之間情投意合,你……你將你的帕子和玉佩交給我,你已經懷有身孕,你還答應好,要同我一起浪跡天涯去私奔了!如今怎又能不承認了?世上怎能又如此忘恩負義之人!?枉費我對你的一片真心!”
圍觀人群竊竊私語,陸心匪氣不打一處來!她平生最討厭這樣無緣無故的被人潑髒水,也討厭人雲亦雲、三人成虎!
今日事若是不清楚,來日她走到哪裏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陸心匪神色冷然冰涼,嫣然一笑,有些陰森,她順手奪過那方帕子和玉佩,“你口口聲聲說這帕子和玉佩是我的,這帕子的針腳極其粗陋還有線頭,一看便知曉是街上買的,並非宮中之物。我堂堂尚書府的嫡女,皇上、皇後娘娘親封的郡主,怎會有如此粗陋之物?這玉佩。成色渾濁,觸手冰涼,不過是個殘次品,就連我郡主府上的丫鬟都不會帶著這樣殘次的東西!上麵無名無姓的,你怎能就能推斷這是我的東西?”㊣ωWW.メ伍2⓪メS.С○м҈
“看看這是什麼?”她一撩肩頭,鮮血般刺眼的守宮砂浮現,“你剛才說我因為身懷有孕,所以想要與你私奔,試問這世上哪位女子身上能帶著守宮砂,還能懷有身孕?難不成隔著空氣懷嗎?還是能隔空取物?”
“下次想要汙蔑人,最好還是做足充分的準備比較好。”
“你!?郡主府仗勢欺人啊!”楊二牛一副潑皮無賴的架勢,“有情還不承認啊!”
“她就是仗勢欺人又如何!?因為仗的是本王的勢!”
趙辰安神色冰冷,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和那一絲眉宇間的不耐煩。
兩側人群開路,攝政王殿下大步流星走上前,直接微微低下去伸手“嘎嘣”一聲掰斷了楊二牛的胳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胳膊!胳膊斷了!”
趙辰安用勁兒一扔,拍了拍自己的手,“嘎嘣”一聲又順手掰折了他的腿……
“誰給你的膽子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汙蔑本王的女人?回去告訴你主子,這事兒沒完!”
眼看見血,人群作鳥獸散。
陸心匪鬆了口氣,這一大早遇見的是什麼糟心事兒啊!
“是老二和白如月。”趙辰安還在因為昨晚上的事情悶著生氣,結果一大早上聽見了郡主府外有人鬧事兒,馬不停蹄的就趕了過來,朝服都沒來得及換。
“他們倆……他們倆怎麼搞到了一起?”陸心匪頭痛欲裂,“難道是二王爺鍾情於聲名狼藉的白如月?所以也甘心情願的幫她對付我?”
“還真被你猜中了。”趙辰安揉了揉陸心匪的腦袋,示意她別擔心,“還有一件事情,聽說這幾日皇兄的脈象不太好,人也有些憔悴,自從圍獵場上回來之後,就是太醫湯藥不斷,嬪妃輪流侍疾,也未見多少好轉,每日不過是撐著起來批寫奏折,離尋昨夜回去之後,已經在宮裏四處配藥,忙得不可開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