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見了麼!?”
皇後一聲厲喝,各宮嬪妃忙唯唯諾諾的應了聲,皇上病重,後宮大勸都在皇後手上,他們沒有子嗣,後半生就沒了依靠,除了能在宮裏寂寞的打發餘生,也做不了什麼。二也沒有家世,沒有辦法保證自己榮寵多年不衰,不過是這深宮之中一抹寂寂無名的靈魂而已。
“還有傳本宮旨意,皇子們若是想要進宮向皇上請安,也得派人過來先行稟報本宮,皇上如今病重,他的安寧任何人都不能輕易過來打擾,若是耽誤了皇上病情康健,誰又能夠領這個罪呢?”
“是……”底下人忙應聲去了。
趙辰安早已經派人將這養心殿圍了個水泄不通,朝中大事朝臣自然會處理,呈上來的奏折一應送到攝政王府當中,由他批閱。喵喵尒説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樣的形式就算是風向標了,朝中人都是人精一般的存在,誰能不知道攝政王殿下打的是什麼樣的心思,誰也不敢輕易說什麼,畢竟衷心再要緊,也敵不過自己的性命。
也真有那個不怕死的,直接直言進諫,硬生生的跪在金鑾殿當中,朝臣的麵前,口口聲聲指責攝政王殿下。
“殿下雖是攝政王,可是按照祖製,按照體統和規矩。此時此刻皇上病重,朝中大事也應當由眾皇子商議代勞監國,而絕非攝政王殿下一人代勞,此舉豈非是趁此機會用心不端?”
趙辰安立在殿前,神色陰冷地看著他,麵無表情幾乎辨不出喜怒,“你的意思是本王身為攝政王殿下,沒有資格代勞朝政之事?那依你所言,你這麼懂得規矩和體統,不如讓你代勞好了,你覺得如何啊?”
“臣絕無此心,臣隻是覺得此時此刻皇上病重,應該讓皇子前來代勞。”
“那你說哪位皇子最合適?大皇子遠在邊疆,替永安王朝守住一方安寧。七皇子暫且年幼,那就是二皇子或者是四皇子了?”
“依臣看,二皇子年長,二皇子此時代勞監國最為合適。”
趙辰安輕笑了一聲,俊美無雙卻令人生畏,“好啊!二皇子最為合適!皇兄平生最恨結黨營私之人,你口口聲聲說想要讓二皇子監國,不就分明想要讓二皇子當上皇位,借此時機麼?今日本王就替皇兄好好的肅清一番朝堂,莫要讓你這種勾心鬥角之人,霍亂了朝堂風氣!”
趙哲安立刻從身後衝了上來,一手將人提溜起來了,“老東西,就憑你,也敢來質疑皇叔!?簡直是放肆!”
“來人!給本王將他拖出去!”
“攝政王!你篡權奪位!你不得好死!”
趙辰安神色一凜,順手從身旁侍衛側身拽出一把長劍,起身一跳,就走到了他的麵前,在他的謾罵聲中向前捅去。
“噗嗤”一聲,鮮血噴濺。
旁邊的朝臣們嚇得抖如篩糠。
“那就看看誰先不得好死吧。”趙辰安淡定地抽出長劍,向旁邊一扔,輕描淡寫地吩咐道:“拖下去吧,難得這朝中有如此忠心耿耿,直言進諫之人,既如此,厚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