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們看了一會兒電視,就沒打擾他們。
我上樓去之前叮囑我哥:“等會兒婉月姐走的時候一定要去送她。”
梁婉月雖然說不用了不用了,但還是充滿希望的看著我哥。
我哥木訥地點點頭說:“行。”
梁婉月就笑開了花,啥時候他能夠主動一點,梁婉月就更開心了。
我回了房間洗漱完就睡覺,妮妮今天晚上睡得特別早,在他自己的房間裏沒來煩我。
我就靠在床上看了一會書,看著看著,我覺得今天晚上有些奇怪,又說不清是哪裏奇怪。
我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才猛然想起來今天晚上段煜麟沒有從我的玉佩裏麵出來,平時隻要我一回到房間,他就立刻會從我的玉佩裏麵鑽出來,然後要麼坐在我的身邊看著我,要不然就跟我說話。
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低頭摸了摸我的玉佩,小聲說:“喂,段煜麟,你還在裏麵嗎?”
沒人回答,難道他不在裏麵或者出了什麼事?
我正想念咒語把他叫出來,忽然,眼前一花,段煜麟站在了我的麵前。
看來他沒什麼事,我鬆了一口氣說:“你幹嘛去了?我還以為你不在我的玉佩裏呢?”
他沒說話依然直勾勾的看著我,他的眼神挺奇怪的。
“你怎麼了,你在發什麼傻?”
“忍冬。”他終於說話了。
我說:“嗯,有什麼事你就說。”
“你的心髒。”他指了指我的胸口。
原來晚上我和小七說的話他聽見了,哎呀,我當時就應該製止小七,別讓他說下去的,我都忘了當時段煜麟就在我的玉佩裏。
我有點懊惱的看著他說:“你別管了,不關你的事。”
他又沒說話,既然這樣我就低頭看我的書。
可是他這麼站在我的麵前盯著我,我看了半天連一行字都沒看下去,放下書抬頭頹然地看著他說。
“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麼能靜的心下來看書?”
“忍冬,你把我的心髒拿走吧!”
我嚇了一跳:“你在說什麼呢?”
“我說我的心髒給你,反正我也已經死了,沒有辦法複活的。”
“我身體裏的天珠可以救活你的。”
“不。”他搖搖頭:“反正天珠也拿不出來,如果能拿出來了,你把它給我爸爸,然後我的心髒給你,你拿走它。”
“你神經病。”雖然段煜麟做出這樣的決定我一點都不意外。
但是我不可能要他的心髒:“段煜麟,你別發神經,那是你的心髒,我拿走的話你就死了。”
“我已經死了,趁我現在的屍體保存的還好,你趕緊拿走吧。”
“我再說一遍,我不要你的心髒。用別人的命換我的命,你覺得我能夠安心嗎?”
也許是我太激動了,忽然我覺得我的胸口好悶,胸腔裏仿佛著了一團火,而我的心髒在胸膛裏麵不安的跳動著,仿佛瞬間就要崩裂了一般。
我用手捂著心髒,段煜麟立刻緊張的彎下腰來詢問我:“你怎麼樣,忍冬,你是不是心髒不舒服?”
我再不舒服我也不會跟他說,他動不動就要把他的心髒拿給我,是要存心嚇死我?
我跟他搖著頭說:“段煜麟,我跟你說你想也別想,你說你喜歡我,那我明確的告訴你,我根本不喜歡你,你就算把你的心髒拿給我,我也不會領情,你別白費心機了。”
我這話說的很過分,其實我是故意的。
隻有這麼說,說的越難聽段煜麟才不會亂動心思。
我何德何能,能夠讓人家命都不要把他的心髒拿給我?
我們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就算有一天我們有什麼關係,我也不能要他的心髒。
我說完了,筋疲力盡地躺下來把被子拉過頭頂。
我的心髒還在胸膛裏麵不安地跳動著,非常難受,五髒六腑仿佛都要燒起來了。
最近偶爾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但起初我沒有在意,現在想一想,也許我的心髒真的已經超出了負荷。
降龍木再有靈氣,它也隻是一塊木頭而已。
後來段煜麟沒有再說話,我心髒難受的也一句話都沒說,後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是周末,我不用上班舒舒服服地睡到了第2天的中午。
等醒來的時候,陽光都照在了我的眼睛上。
我用手擋著眼睛跳下床,拉上窗簾。
妮妮來敲我的門,她終於知道進我的房間要敲門了,他說今天晚上我們去你家吃飯。
“為什麼要去尹家吃飯?”其實我不太想去。不知道是因為秋水呢,還是因為司空淩。
“尹太太和奶奶請我們回去吃飯的,老奶奶會做好吃的菜給我們吃,而且聽老奶奶說今天有個蔡大師要來。”
“什麼蔡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