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家門好一會兒了,我都洗完澡準備睡覺拉窗簾的時候,看到了那個聶子杭還站在我們家的花園外。
我不知道他是真心喜歡妮妮呢,還是因為妮妮太漂亮,而他也從來沒有得到過她,所以就不甘心了。
聽段煜麟說,這個聶子杭家是超級富豪,錢比段關山還要多。
至於聶子杭身邊的迷妹也絡繹不絕,所以也許聶子杭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失敗,妮妮對他這樣不理不睬的,反而激發了他的好勝心,所以這不一定是愛她,隻是覺得一定要得到妮妮才行。
今天太累了,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我沒工夫理會妮妮和那個聶子杭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明明不上班,我卻被電話給吵醒了,我坐起來看了一下手機上的跳動的名字,立刻從床上坐起來了。
因為那個電話居然是段關山打來的,我有段關山的號碼,隻是很久都沒有打通過了。
段關山忽然給我打電話,他要幹什麼?
我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電話裏麵傳來了段關山的聲音,他的聲音總是很奇怪,聽不出聽不出到底有多大年紀。
可以說是三十多歲也可以說是四五十歲。
“季忍冬,最近可還好?”段關山每次打電話都是拐彎抹角的,半天才切入主題。
我沒好氣地說:“你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
“性子不要這麼急,”他悠哉悠哉地說:“這樣對心髒不好。”
我需要他管我?
我剛準備說不勞您費心了,不過轉念一想,他好像話裏有話。
果不其然他又接著說:“季忍冬,我們做個交易。”
他整天都在跟我做交易,但是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我冷笑:“一大清早有什麼指教?”
“我的車已經在你家門口等你了,我在老宅等你,一會見。”
說完段關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我還沒說我要去呢,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莫名的坐在床上發了會呆,然後跑到窗戶邊秒開了窗簾往外看,果然看到段關山的車停在我家的花園門口。
他一大清早叫我去他家要幹嘛?
我來不及多想,洗漱完換了衣服就出門。
我體內有天珠,料段關山也不會把我怎樣。
我無所謂單刀赴會,我上了停在門口的車,司機把我帶到了段關山的老宅。
他的老宅的陰氣絕對不比原來尹家的陰氣少,甚至更重些。
我跟著司機走進去,正準備往老宅的大門口走,司機攔住了我:“季小姐,這邊。”
他往花園的角落裏走,幹嘛要去那裏?
他見我疑惑便跟我說:“先生在那邊等你。”
這個段關山奇奇怪怪的,他不在他家等我,跑去那裏做什麼?
我隻能又跟著司機往花園的盡頭走,老宅的花園真大呀,感覺永遠都走不到頭。
走著走著,司機指著藏在一片樹林後麵的小房子說:“先生就在那。”
越往那裏走,越感受到濃烈的陰氣。
還好我身體流動的是極陽之血,我已經習慣了陰氣。
那司機卻不往前走了,他跟我說:“季小姐,你自己先過去吧,那裏的陰氣重我受不了。”
我跟司機點了點頭就走了過去,藏在那一片樹林後麵的是一棟小二樓。
小樓的外麵爬滿了爬藤植物,密密紮紮的把整個小屋都包圍起來了,我幾乎看不到原來屋子的外貌是什麼樣的。
我走到門口琢磨我從哪兒敲門,因為這上麵全都是爬藤植物。
我正在猶豫的時候,忽然聽到裏麵傳來了段關山的聲音:“季忍東從這裏走。”
這時一扇門打開了,裏麵黑洞洞的,一股陰氣加涼氣撲麵而來。
這裏麵應該開了很冷的冷氣,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
這裏太黑了,居然不開燈。
段關山這是破產了,在省電嗎?
我走進了小木屋,等我眼睛能適應黑暗的時候,才看到段關山坐在屋子的角落裏,他又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搞什麼。
我在離他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站住:“段關山,你又要跟我做什麼交易?你別再跟我說用我師父和師叔的名義換天珠,因為天珠我現在根本拿不出來。”
“我今天既然叫你來,自然不會老生常談,我現在有一個可以拿出天珠的辦法。”
我不信任地看著他:“什麼辦法?很簡單,那個尹秋水是九尾狐,隻需要用他的三根尾巴,製成藥飲給你喝下去你就能吐出天珠。”
三根尾巴?
他在說什麼鬼話?
三根尾巴就是秋水的三條命了,我想都不想的立刻拒絕。
不行,不可能。
段關山冷笑起來:“看來你師父和師叔在你心中的分量還沒有一隻狐狸的分量重,不知道他們聽到之後會不會傷心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