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是賈白妮？”
“我就在你麵前變的，你沒看見嗎？”
“看見了，看見了。”聶子杭喃喃道。
“那聶子杭，如果我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你還會喜歡我嗎？”
“你是長得這個樣子嗎？”聶子杭還會回答妮妮的話，還算他鎮定，沒有做出太難堪的事情來。
“我在人世間就會變成人的模樣，但是我真實的模樣就是這樣子的呀！我本來就是一隻狐狸，我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我是一隻狐狸精。”
“我以為你隻是開玩笑的。”聶子杭喃喃自語。
是啊！誰會把它當真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隻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狐狸精的存在呢？
“那聶子杭，我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那你還喜歡我嗎？”
聶子杭半天都沒有說話，妮妮的神情也逐漸變得失望。
我覺得妮妮也不算對聶子杭完全沒有感覺，最起碼她現在失望的樣子就說明對聶子杭和對其他人的感覺不一樣。
“聶子杭。”妮妮皺了皺鼻子說：“忍冬告訴我，你們都是喜歡我漂亮的臉，一旦看到了我的真麵目，你們就不再喜歡我了，甚至害怕我，原來忍冬說的是真的。”
妮妮歎了口氣：“真沒意思。”
妮妮伸出手按住了聶子杭的肩膀，聶子杭說：“你要幹嘛？”
“不用害怕，我不會對你怎樣，我要消除你剛才的記憶。”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跟聶子杭說：“這樣對你好，對妮妮也好。”
“不要。”聶子杭愣了一下，忽然莫名其妙地喊出這一句了，然後他就轉身跑出了我家。
我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喊這一句不要到底是啥意思？
是不要妮妮碰他呢，還是不要妮妮幫他消除記憶呢？還是其他啥意思？
反正我和妮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聶子杭就已經跑掉了。
妮妮撅著嘴，老大不高興的樣子。
“忍冬，你說的不錯，他就是隻喜歡我漂亮的臉。”
“所以說讓你不要變得那麼漂亮。”
“又不是我想要長那麼好看的，那我們狐狸化作人就是會很好看，這是我們得天獨厚的優勢，要不然人家總是把狐狸精比喻成很漂亮的人呢。”
“好吧！”我也歎口氣，摸摸妮妮的頭發：“你別失望，這就是人性。以後如果你變醜了，都保不齊他會不愛你，更別說你壓根不是個人了。不過聶子杭跑走了，他的記憶怎麼辦？他如果到處亂說呢？““沒關係。”妮妮說：“這種話誰會輕易相信？等他再出現，我就把他的記憶消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