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敬安幾人離開以後不久,張無缺他們三人才恢複過來。
“我們怎麼在這?”
張無缺感受著涼風颼颼,入骨微涼,想回客棧歇息。
“剛才好像發生了一件大事。”
“有嗎?你記錯了吧?”
“大哥,有點冷,我們回客棧睡覺吧?”
“走。”張無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大半夜會跑到這街道來。
……
“這次可不能出什麼意外了。”離開十字街道以後,太子依舊和王敬安他們躲藏起來,伺機而動。
接下來,就等天靈兒放出消息了。
結果他們窩在一條小巷裏,一等就是一個晚上。
一夜無話,轉眼天明。
靠在大笨鳥肩膀上熟睡的太子,耳邊隱約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真可憐,大冷天居然要窩在這巷子裏。”路過的行人,突然丟過來一枚一年續命靈藥。
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丟在王敬安他們跟前的續命靈藥,超過30枚,基本都是1年的年限。
清醒過來的幾人,一臉懵逼,這是被人當成乞丐了?
“完了,睡過頭了!”太子突然驚醒,站起身來:“我得先回皇城一趟,要是父皇知道我沒上早朝,估計要怪罪下來。”
“我們也先回皇城。”王敬安和青衣靠在一起睡了一個晚上,感覺有點落枕了。
大笨鳥擦拭了一下口水,問道:“昨晚誰一直靠著我肩膀?搞得我現在手臂有點麻……”
就在四人打道回皇城時,在路上時不時還聽到一些有關於天人族的消息。
人來人往,客棧茶樓,幾乎都在討論。
“你們聽說了嗎?天人族有個旁支一脈的女武者,抓了自己好幾個堂弟,據說半夜還打死了一個,被丟在天人族府邸大門了。”
“還有這回事?這不是自相殘殺嗎?”
“不知道,估計是那個女武者在族裏飽受屈辱,才想著報複吧?”
“那個女武者,被抓起來沒?”
“你們消息太落後了,那個女武者是天靈兒,旁支的,據說她母親原本是天人族的一名奴婢,現在她已經把天人族嫡係一脈的二少爺打殘了,中午可能就要打死。”
“嘶……天靈兒圖什麼啊?威脅?還是索要寶物?”
“索要寶物不應該啊,如果索要的話,沒必要下死手!”
“……”
半途,王敬安他們聽到這些討論聲,幾乎是滿大街都在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