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一臉的懵逼。
但是畢竟九戒已經招手,她也不好意思不去。
邁動著兩條修長的玉腿,曾柔坐在了範離的身邊,點頭道:“九戒師父,謝謝,但是……他們還會不會來找麻煩?”
“阿彌陀佛,小僧已經教訓過他們了,我看曾施主的麵相,天地臨淵,而又豐滿無缺,天倉上地庫相朝,卻有一絲黑氣,莫不是有什麼為難之事?”範離恢複了一派高深的模樣。
“大師還會看相?”曾柔捂著小嘴說道。
“當然,如果我能摸摸曾施主的手,就能摸出來施主到底因為什麼事發愁,就是傳說中的摸骨……哦,不行不行,小僧是佛門中人,男女授受不親,還是算了,算了。”範離連連擺手,雙掌合十。
“想不到大師還挺封建,我最近的確有事情纏身,就請大師給我看看,求你了。”
“啊……這個,這個……曾施主,那小僧就上手了?”
“大師請看。”曾柔伸出的自己的小手,滿心期待的說道。
“哎,既然推脫不過,小僧隻好摸一摸。”範離十分為難的說道。
曾柔的小手跟她的腿一樣,都十分的修長,卻又豐潤白皙,指甲上帶著青光,柔和而帶有珠澤,就像是一朵帶著雨點的玫瑰。
範離摸上了那隻小手。
柔弱無骨,光滑細膩,仿佛一捏能將它捏出水來。
指尖輕撩,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範離的血液加速流動,這小手,可真是太美了。
曾柔開始的時候隻認為大師在替她摸骨,也不怎麼在意。
但是,大師摸骨的時間也太長了吧?
自己的心裏也有一種癢癢的,羞羞的感覺,再看九戒的表情,分明是一臉陶醉。
曾柔羞紅了臉:“大師?大師?大……九戒師父!”
範離急忙回神:“啊,阿彌陀佛,我已經快摸出來了,曾施主,你喊什麼?”
曾柔撇撇嘴,心裏大失所望。
因為範離說他“快要”摸出來了。
那不是摸了這麼半天,什麼都沒有摸出來?
想不到這個大師看起來道貌岸然,骨子裏竟然也想占自己的便宜。
偏偏,偏偏自己還沒辦法說他。
曾柔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的小手:“九戒師父,你還是回到你的座位去吧,再次謝謝您替我奪回了座位。”
曾柔顯然已經帶著送客的意思。
範離卻是搖搖頭:“阿彌陀佛,雖然曾施主打斷了小僧,但是小僧卻已經知道,曾施主的家裏有一個病人吧?嗯,看樣子,跟曾施主的關係比較親密,難不成是你的父親?”
“啊,你,你,你怎麼知道?”曾柔這回可有些震驚了。
廢話。
你上車的地方就是普壽山,每年都有不少人去那裏求醫,我又怎麼能不知道?
而且,你山根的部位有一些發黑,那就代表了疾病,從你上車的時候說三天三夜不睡覺上推斷,肯定是你至親至愛之人。
這很難嗎?
範離合掌,點頭道:“阿彌陀佛,自然是小僧摸曾施主的骨所知,但是很可惜,曾施主打斷的早,不然小僧倒是能摸出來是什麼病,以及給施主一個治療方案……現在,哎,一切都白費了。”
天啊,自己到底錯過了什麼啊!
曾柔真是腸子都悔青了,自己真不該懷疑大師啊。
曾柔體如篩糠,急忙伸出兩隻手:“大師,我錯了,求你,求你再給我摸摸看,能不能救救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