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雄飛的主場在天海城,他走進了一家名為夜月的會所。
這家店的老板叫劉強,也是一個滾刀肉,刺頭兒,他欠了河洛銀行八十萬,已經超過五年沒有給過利息。
吳雄飛走進去的時候,劉強正在送客人,看到吳雄飛進來,他倒是有些一愣:“這不是飛哥嗎?你什麼出來的,怎麼沒有通知兄弟一聲?”
“劉強,你小子最近又發了不少的財吧,我看你這裏生意挺好。”吳雄飛往辦公室一坐,器宇軒昂的說道。
“發什麼財啊,全仗著飛哥照顧,不然非得窮的當褲子不可。”劉強笑嗬嗬的給吳雄飛泡了一杯茶,挑眉說道,“飛哥,兄弟這剛來了幾匹大洋馬,不然今天晚上陪你爽爽?”
“你這小子,知道我好這口,但是今天不行,不是為了這事。”吳雄飛搖頭。
“飛哥,兄弟我雖然欠了你三個月的保護費,但是你說說,哪回你在自己那玩膩了,不是都來我這?而且,哪回兄弟也沒問你要錢啊,我看……這保護費就算了吧?”劉強皺眉。
“哦,不說我倒是忘了。”吳雄飛點頭道,“以前的事情都不說,今年我一共到你這裏玩了三次,你給我打個折,三萬塊可以搞定不?”
“這,這……飛哥,您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還錢啊,我不喜歡欠著別人的。”吳雄飛揮了揮手,馬秀芳早就拿出準備好的三萬塊錢,給劉強放在的桌上,“我再通知你,以後的保護費你也不用交了,交了我也不要。”
“飛哥,您這又是什麼情況?又給我錢,又說不收保護費……是不是,您,您……回光返照了啊?”
“滾你娘的蛋,就不能想著老子一點好?”吳雄飛擺手,“不收了,絕對不收了,以前的事情不堪回首,兄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請你多多包涵,都過去了,不提了。”
劉強舔了舔嘴唇,看樣子,應該是真的啊。
他不收保護費倒是好了,要不然一個月一萬多塊錢,給了吳雄飛還不如買肉包子打狗,狗還能記著你的好呢。
“飛哥,今天說什麼你也不能走,兄弟我還要跟你喝兩杯。”劉強大笑說道。
“我也想陪你喝兩杯,但是公務在身,不能喝。”
還TM公務,說的跟自己升官了一樣。
去幸福酒店,還不是被人家幾個炮仗,一把圖釘嚇得抱著腦袋逃跑?
這件事,天海城早就已經傳遍了。
“閑話扯完了,該說說正經事,兄弟我前段時間的事,你們都聽說了吧?”吳雄飛喝完了一杯水,翹著二郎腿問道。
“飛哥,您指的是什麼事兒?”
“少給我裝糊塗!我知道,你們都在笑話我,笑話我被幾個炮仗,幾個圖釘給嚇著了,怎麼說呢,那是你不知道我們九爺有多牛叉,我反正是服了。”吳雄飛又給範離起了一個綽號,他覺得“九戒爺”太拗口,不如“九爺”叫的痛快,“承蒙陳姐不嫌棄,又加上九爺的力挺,我現在是幸福討債公司股東。”
“恭喜飛哥,您可真是公務繁忙啊,哈哈,以後請你喝酒都找不到人了吧?”劉強三分奉承,七分調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