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離看著辛安的長劍,隻是微微的搖頭。
就在長劍要刺破他喉嚨的時候,一點金光如同天外隕石,直接落在了長劍的身上。
哢嚓。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辛安渾身一顫。
因為他那把跟隨著自己三十五年的長劍,居然從中斷裂。
辛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對於他來說,手裏的長劍就是最親密的夥伴,最忠實的護衛,辛安想到過自己會死,但是卻從沒有想到長劍會斷裂!
劍在人在。
劍斷則人亡!
王義看到辛安的長劍斷裂,也是微微一愣。
他暗中咬牙,既然沒有辦法坑到幸福集團的錢,那範離就必須死。
一瞬間,他掏出了一把手槍,對準範離。
但是,就在他想扣動扳機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一聲槍響,直接打在了王義的手上,王義的槍頓時飛了出去。
“竟然還敢傷人,我看你也不用活了。”一個女人手裏拿著一把精致的長弓,彎弓搭箭,迅疾的箭矢向著王義射去。
她這一下,倒是沒想過要王義的命,隻想著讓他不能亂動。
但是辛安猛然反應過來,果斷轉身,用自己的胸膛迎接著箭矢。
噗。
辛安的胸口中箭。
那箭矢從他的前胸刺入,從後背竄出。
微微震顫的箭尾,預示著上麵蘊含了多大的力量!
“辛伯,辛伯!”王義頓時有些懵逼,他一把抱住辛安。
辛安衝著他微微搖頭。
想不到自己縱橫河洛半個世紀,死的時候竟然是這個下場。
他苦笑的說道:“王義,我們輸了,離開河洛,這裏不是你可以待著的地方,走,一定要走。”
“辛伯,辛伯……”王義渾身顫抖,他狠狠地看著範離,“範離,我要你償命,給我動手,動手!”
王義大聲的喊著。
他身後有三個保鏢,急忙拿出了手槍。
但是,進來的那個女人冷笑,會挽雕弓如滿月,將那些保鏢手裏的槍全部打落。
幾個保鏢一臉的茫然,就在這時候,門外十幾個戰部的人衝了進來,他們俱都是荷槍實彈,女人冷笑道:“鳳巢辦事,閑雜人等馬上雙手抱頭,否則一律格殺勿論!”
馮幼君一臉懵逼的看著範離,鳳巢……他的三師姐不是有任務,已經走了嗎?
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裏?
她哪裏知道,範離的三師姐固然是離開了,但是鳳巢卻沒有走,一直在暗中調查著陳姐被人狙殺的事情。
也正是手裏拿著長弓的女人,跟範離說了辛安和王義是父子關係的情況。
範離微微的搖頭:“辛老前輩,小僧都說了,你這又是何苦?”
辛安氣若遊絲,呆呆的看著範離:“九戒,是,是我殺了莽爺,我對不起他,下到地獄之後,我會向他去贖罪,祈求他的原諒。但是,一切事情都是我做的,與辛義無關,能不能,能不能放他一條生路?”
果然是辛安殺的莽爺!
隨著辛安說出了他跟辛義的關係,一切的答案似乎都呼之欲出。
辛安就想把河洛的局勢搞亂,請屠神過來,然後讓辛義可以執掌河洛!
在屠神的庇護下,可以坐穩河洛一哥的位置!
好深的算計,好狠毒的心腸!
範離搖搖頭,說道:“辛義犯有持槍的罪名,想來應該被判個三年五年,他出來之後,小僧會把屬於和平集團的股份給他,讓他終生不受錢的困擾,這是小僧對你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