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真的冤枉陸霜了。
但聽到此,她不自然地往裏掃了一眼,看到鍾黎舉止優雅地舀著銀耳朝她看來。
喧鬧繁華間,他獨坐著,玉指青蔥,骨感修長,輕輕捏握著一把小金勺,望向她的眼神平淡如水,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小情緒。
他這副洞若觀火的神韻,不像個東廠暗線的小太監,倒像個運籌帷幄的狗頭軍師。
陸霜突然感覺,這家夥像是本就有意帶她來此。
雖然但是,他也不可能無聊到去關注胡長坤這老東西什麼時候偷腥,還是宰她的可能性比較大。
陸霜瞪了他一眼,轉回頭去對胡尚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抱歉啊胡大人,遇見你純屬意外。”
“哼!”
胡尚書麵色嚴肅了幾秒,不過很快他又無所畏懼道:“那你就說去吧,嗬!不過造謠可是要蹲大牢的,別怪老夫沒有提醒你!你且就去看看,眾人會不會信你所言。”
陸霜早料到胡尚書會有此言,道:“縱使全天下嘴上都不信,也架不住人們心裏會懷疑,尤其是女子,疑心更是深重。”
她故意加重了“女子”二字的發音,眼尾像狐狸般挑了挑。
胡尚書臉上的肌肉抽搐,他怎麼就想不明白,好好的姑娘,臉上白白淨淨的,怎麼心就這般黑呢!
難不成她懼內的事,全京城都知道了嗎?
見胡尚書心慌,陸霜趁熱打鐵補充道:“女子若是起了疑心,必然要差個水落石出,屆時大人後院怕是不得安寧吧?”
胡尚書眉頭擰成麻繩,他是實實在在怕了家裏那尊大佛,以前他臨幸了一會婢女,轉眼他就染疾而亡了。
他又不是傻子!
於是他煩躁至極,拿手指著陸霜的鼻子道:“老夫真想不通,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種黑心肝沒臉皮的女子,你說你好好找個人嫁了不行?”
“你真是做不出件女子該做的事!”
陸霜見胡尚書這氣急敗壞,嘴上逞強的模樣,知道事快成了。
於是她撥開了胡尚書的手指,又貧了兩句:“女子該做什麼?嫁個人,然後這後半輩子就光顧著管他有沒有朝三暮四?”
“反正我現在也嫁不了了,生活窘迫,弄個官做做好養家糊口,胡大人就是幫了我,也沒什麼壞處。”
胡尚書叉腰,轉頭看了看屋內頗具異域風情的美人正我見猶憐地望著他,他又怎麼能讓這樣的女子有香消玉殞的風險呢?
於是他心一橫,道:“好!老夫就幫你說幾句,不過能不能成,老夫我可管不了!”
陸霜笑容燦爛,“胡大人好英明。”
胡尚書冷哼一聲,就去摟抱他的小美人。
不過他很快又轉身提醒陸霜道:“老夫隻幫你這一次,日後你若還敢用這事來威脅,老夫定會要你好看!”
陸霜還是一臉燦爛,道:“胡大人安心享樂便是~”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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