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身段極佳,行路姿態也有幾分妖嬈,另一個就顯得普通得多。
這兩人被安頓在了下層,赫連晨則是與陸霜等人一同住在上層。
赫連晨才安頓下來,就喊侍從傳話,說是要見陸霜。
陸霜屁股才沾到凳子,就被他一句話給喊去,很是疲乏惱火。
兩人的房間是同一層,但不相鄰,中間隔的是鍾黎的房間。
她路過時,那房間中伸出一隻手,將她一把攬了進去。
陸霜還沒來得及喊出聲,便被捂住了嘴巴。
她還帶著麵紗,這樣一來那麵紗都被她吃進了嘴裏。
陸霜抬眼瞪著他,抬腳往他腳尖踩了一腳,鍾黎這才放開她,道:“怎還戴著麵紗?”
廢話,剛才還和那個宸王拿這個當賭注,現在就卸了,豈不是很便宜他。
見她不答,鍾黎又問道:“怕他見了愛上?”
陸霜柳眉微蹙,道:“大都督為何跟個妒婦一樣?”
鍾黎道:“最多算妒夫。”
又不是她的夫。
陸霜推開他,道:“我要過去了。”
鍾黎一腳抵住門,取下了假麵微微低頭,把那張勾人的臉又擺放到她眼前,語氣有些慍怒,道:“他讓你去你就去,還真要他嫁給你不成?”
陸霜道:“他若是真要嫁給我,我也沒辦法不娶。”
他聽了這話,大掌狠狠在她腰上一掐,道:“好一個沒辦法,你娶他進門,我與他誰做大誰做小?”
陸霜:“……”
她說的隻是玩笑,豬圈裏拎一隻豬來都知道,堂堂西蠻五皇子宸王殿下,怎麼可能會嫁給女人?偏就鍾黎腦子又抽風,非要將這種事當作真的來議。
他要這麼幼稚,陸霜就陪他幼稚,她道:“他做大。”
但她說完就後悔了,後悔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去激他。
可能隻是一時犯賤沒忍住。
鍾黎將她的腰用力往自己腰身處一提,聲音沙啞道:“為何?因為我是閹人?”
陸霜一頭霧水,她才不會沒事來戳他這種傷疤好不好,她無奈道:“我就隨口一說。”
可這句話說了並沒有什麼用,這家夥並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
礙著旁邊就是赫連晨的房間,她也不好抬高音量,更不方便動手鬧出動靜。
鍾黎這一路來都還算是穩定,就算是第一個晚上與她將就在同一個帳子裏,也是半點狗瘋沒發。
今日怕是被赫連晨幾次三番戳了痛楚,才會又不穩定起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陸霜想著,她也該收一收性子,給他順順毛,免得在外誤了正事。
她安撫道:“大都督不必將宸王的話放心上,當作犬吠就是,什麼閹不閹的,若真是因此動氣,那才是著了他的道。”
鍾黎不說話,她就接著道:“大都督不論如何,都是那個位極人臣的大都督,站在旁人求不得的位置上,自然內心強大,不在乎流言蜚語不是?”
鍾黎:……
他意識到她與他論的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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