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放在這了,你自己心裏有數就是,我多說無益。”說著,她轉身就朝屋裏走去,“在這等我一下,我給你去拿地址。”
“邵庭勳,沒想到你們家以前原來不討厭算命的啊。”看著邵庭筱離去的背影,陳雪有些感慨的說道。
邵家老太太她以前跟著父親參加宴會的時候曾經見過一次,一張臉緊緊的繃著,一點笑容都沒有,不管看見誰都是這樣,看不出來年輕的時候竟然是這樣的人。
不過到底是外人又是小輩,陳雪不好直接的議論,隻好拐彎抹角的講了一句邵家的傳統。
其實陳雪以前也曾經和小夥伴一起猜測過邵家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所以才會有不準碰風水先生的家訓。
雖然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麵相風水這些東西也被說成是忽悠人或封建迷信,但越是位高權重的人往往就是會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批語。
當然她也不否認有些人是真的有本事的,但是那總是少之又少的。
聽見陳雪的聲音,邵庭勳這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今天聽到的這些話,包括唐青不能再讓第四個人知道。”
到底事關邵家臉麵,其中還牽扯到了邵家上一輩的掌權人,已經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了。
這點輕重陳雪還是知道的,就算邵庭勳不說,她也沒有想過要把這些事情告訴別人,“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兩個人本來就不是很熟,又都不是善談的性子,邵庭筱這一離開,空氣一下子就有些尷尬了下來。
陳雪的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之前邵庭勳說的唐青房間裏的玩偶不是她打聽到的洋娃娃而是一個烏龜,嘴唇上下開合了好幾次,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邵庭勳,你能不能簡單的描述一下唐青房間裏的烏龜玩偶長什麼樣?”
其實那個玩偶邵庭勳和季子軒也就見過那一次而已,之後上唐家,唐青就一直避著不讓他們再進他房間了。
時間有些久遠,邵庭勳眯著眼開始回憶那個烏龜的樣子,過了一會兒緩緩地說道:“應該就是一個普通的玩偶,不過顏色好像是粉色的,還帶著一個帽子。”
季子軒就是因為嘲笑玩偶的顏色像女孩子的東西,所以才會被唐青揍的。
“粉色的?全粉嗎?”
聞言,陳雪有些急迫的看著邵庭勳問道。她丟的那隻烏龜也是粉色的頭上還帶著一個卡其色的帽子,她以前走哪到帶著它,後來不見了她傷心了很久,最後還是唐青給她買了一隻真的小烏龜才哄好了她。
“不是全粉,應該隻有龜殼是粉色的。”邵庭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問問季子軒,他最清楚了。”
當時季子軒和唐青因為那個烏龜玩偶打了起來,季子軒氣不過唐青竟然因為一個娘裏娘氣的破玩偶打他,時不時就往唐家跑,想要偷偷的把唐青的玩偶藏起來。
微微搖了搖頭,陳雪心裏已經大概有底了。
“不用了。
那個玩偶她是和唐青一起出去玩的時候弄丟的,她原路找了好幾趟就是沒有找到,賴在公園不肯回家,唐青哄了她很久,說要給她買一個真的,她才乖乖的跟著他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