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尷尬,袁術做了和事老,從中說道:“張將軍是他爺爺,這裏麵的事,回頭再跟你細說。若是旁人說這話,我不信。但是張泉說,沒人能從緬匿教的刺殺下逃生,這話我一定信。”
“為什麼?”董魁問道。
“因為他就是緬匿教的刺客。”袁術語不驚人死不休,如此回應道。
聽見此話,董魁是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心中在暗自叫道:瘋了吧,涼州三名之後,穩穩就是門閥軍貴階層,其家族子孫,竟然是刺客?
瞧見董魁不信,袁術使了個眼色,隨後隻見張泉從懷中拿出一件首飾。那種首飾,董魁曾經見過,就是一串顏色不同的銅錢。
此時此刻,張泉開口說話了,語氣很是自豪的說道:“緬匿教,四錢教眾,張泉。”
得嘞!
連緬匿教的五色錢都拿出來了,董魁想不信都不行。
此時此刻,董魁聳聳肩說道:“你們若是不信我說的話,那我也沒辦法。”
“我信。”群人裏,有人出聲說道。
眾人望去,隻見說話的人,是一個身穿儒生長衫的青年人,他在此刻繼續說道:“前段時間,三輔地區的緬匿教,鬧騰的厲害。於是,我家就去調查此事的前因後果。別的事我不能多說,我能說的有三件事,第一,西涼董家的董柳,也就是董魁的繼母,她在半年前招收到一批緬匿教死士。第二,那匹死士刺客,曾一度消失,不見蹤影,算算他們消失的時間,正是董魁剛剛離開西涼之後。第三,當那批死士再次出現在西涼時,已經十不存一,傷亡慘重。”
說話的這人姓趙,跟他的家族一樣,很低調!屬於悶聲發財,隔岸觀火的那一類人。
此人話音落下,緊接著又有一人說道:“我家在緬匿教內部安插了探子,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相信董魁說的話。”
眾人很識趣,既然此人不把話語挑明了,就必定是不想說。眾人信得過他,沒有再追問他細節之事。
有兩個人給董魁作證,董魁刺傷袁術之事,才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成了一個誤會!
張泉則是皺了皺眉頭,向董魁說了句:“等你右臂骨骼痊愈之後,我與你比劍。我贏,你教我如何把警惕性給磨練成本能。我輸,就幫你殺一人。”
張泉話語說完,轉身就走。
等眾人散盡之後,董魁坐在袁術的床上,笑嘻嘻的賠禮道歉,然後直奔主題的問道:“門閥軍貴的子孫,怎麼會成為刺客?”
“這事啊,說來話長。”袁術抱著帶有傷口的肩膀,氣哼哼的說著。
董魁陪著笑臉,好言好語的說道:“那就長話短說。”
“唉!一言難盡啊。”袁術用一種極其欠揍的表情,調侃的語氣,說著陰陽怪氣的話。
董魁深吸氣,壓著火,賠笑說道:“那就多說幾句。”
“唉!說來話長啊。”袁術嘿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