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狼騎軍和並州軍,這是兩回事。
從戰鬥力上而言,就是特種兵與普通兵的區別。
從編製上而言,就好似中央軍與地方軍的差別。
狼騎軍能打又金貴,奈何人少。別人眼紅他們所掌握的資源,也因此,狼騎軍可沒少被並州軍給欺負。
董魁指著法怨,向狼騎軍侍衛說道:“馬鞭給他就行。”
話語說完,董魁指著丁義,向法怨笑道:“先抽他一頓,讓我高興高興。你怎麼挨得揍,你就怎麼給我找回來,隻能多,不能少。本公子的人,別人碰根毛都不行。”
“好嘞。”法怨拿著馬鞭,卷起袖子,就像嘴角有長毛瘊子的丁義走去。
法怨挺丟人,這家夥,是真的不會功夫!論武藝,當真就是隻三腳殘貓!
有董魁給他鎮場,法怨拿著馬鞭,竟然一鞭子沒抽,就被丁義給放倒了。
董魁被氣樂了,指著丁義,向胡車兒說道:“有點意思,竟然還敢還手,先打瘸他的兩條腿,我倒想知道他還能怎麼還手,怎麼跑。”
話語說完,胡車兒拎著錘子走上前,一句廢話沒有,掄錘就打,招招下死手!
在一旁,所有並州軍的軍官都怒了,有脾氣暴躁的,甚至已經抽了刀。
董魁瞅了他們一眼,不屑的說道:“是比人多嗎?貌似我的人也不少。”
不少?
我們可是有五萬人撐著呢,雖說滿員五萬,清早打了一場,傷殘六千多,但是我們仍舊還有四萬五。
並州軍官們看向董魁,那眼神裏充滿挑釁,似乎是在詢問:你有多少?有兩萬沒?兩萬老弱雜牌,有膽子叫囂四萬五青壯嗎?
很顯然,這幫家夥,誤會了董魁的話語。
呼啦啦一下子,從門外湧進一大群人,這些全是戴甲持刀的狼騎軍。這些日子以來,都是他們在守衛著將軍府。此刻並州軍的高層,雖是霸占了將軍府,卻是還沒來得及,把府中三百狼騎軍給趕出去。
此刻,董魁愉快的吹著口哨,向一幫並州軍高官,笑道:“動刀子給我看看,我倒想知道,你們有幾人能活著走出去。”
不吭聲了!
集體無語。
軍官沉默,文官從頭至尾就沒敢說過話。文官很清楚董魁的脾氣,數天前的那一場晚間鎮壓暴亂,他們可是親身經曆過董魁的冷血與暴虐。
‘哢嚓’‘哢嚓’兩聲!
胡車兒,完美完成任務,兩錘子砸斷丁義的兩條腿之後,胡車兒退居到董魁身邊。
法怨沒客氣,他拿著馬鞭,卷起袖子,劈頭蓋臉就去打。
說實話,似是這般打人,法怨感覺很爽。抽的丁義慘叫連連,四處亂滾。也不知道是因為哪種疼,是鞭子抽的?還是錘子砸的?
法怨,他真的很沒出息!讓他去揍人,他沒打多久,竟是把自己給累的氣喘籲籲,臉色氣虛漲紅!
五萬主將秦安,仍然還在跪著,隻因,董魁是在拿他當墊腳凳子使喚!
董魁一腳踩著他,他這個一流闖將,竟是沒本事反抗躲避,掙紮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