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是咬著牙吐出了接下來的話,“嗬嗬,別忙著回家嘛!我們聊一聊,交個朋友嘛!”
伶俐的回話比第一句更加霸氣,“我不和你這種人交朋友。”這是赤裸裸的蔑視。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對這種蔑視無動於衷,特別是陳翔這種暴力因子異常活躍的人。
陳翔甩手就是一巴掌,力量相當大,身高1.65m的伶俐一下就被打翻在地,她愣愣地捂著臉,聽著搖身變回流氓的陳翔對她的辱罵與威脅,“你個賤人,別給臉不要臉!還看不起我,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你信不信老子拿把刀劃了你的臉,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出來見人!”
就在陳翔準備接受伶俐的屈服的時候,從旁邊的街上就衝出一輛自行車,後麵的小弟一下就被撞翻在地,自行車也壓在了他身上,而騎在自行車上的人卻早已跳向了陳翔,雙手抱住他的腰部,控製他的動作,然後用腦袋,牙齒,膝蓋等等可以運用的人體部位對陳翔進行全方位的打擊,隻幾下就把陳翔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了。
這個狠小子就是徐誌。
反應過來的兩個完好的小弟馬上衝上來用腳猛踹徐誌的後背,可是踹了兩分鍾以後,他們發現徐誌竟然對他們的傷害無動於衷,依然抱著陳翔不撒手,而被他抱住的陳翔早已不成人形。
這一下他們可嚇壞了,馬上變踹為拉。
事後證明,這個戰略轉換非常失敗!試想一下,拉人容易還是打人容易?
所以直到最後他們也沒拉開徐誌,一直到徐誌筋疲力盡、軟到在地,他們才把陳翔帶出徐誌的魔掌,和後來加入的小弟一起,三個人風風火火地抬著鮮血淋漓的陳翔就跑。
要是我,我肯定要踹死已經毫無戰鬥力的徐誌。
所以,這裏又驗證了一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戰友。
今天,陳翔的例子就是這一名言的事實依據。
事後有人傳言,哪天陳翔到醫院以後被發現,腰部以上全是牙齒印,腰部有一圈寬約5cm的深約3cm的勒痕,腰部以下全是被重物擊中後的紫青色印記。
休息良久,徐誌才恢複了點力氣,看著女孩還是傻乎乎的捂著臉,眼睛瞧著他,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人打架啊!”似乎還不解氣,徐誌又罵道:“你個傻瓜,別人打你了,你不會打回去啊!”
這兩人都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主!你要人家一個女孩子去和四個如狼似虎的混子打架,虧他想得出來。
看著依然不動的女孩,徐誌懷疑她被打傻了,從口袋裏掏出一塊潔白的手絹丟給女孩,“擦一擦了以後回家,以後走路防著點,小心他們報複。”
接著徐誌走過去推上倒地的自行車,打算回家,不過很快他又被氣著了,“放手,你抓著我的車幹嘛!又不是我打的你!”
女孩依然不鬆手,楚楚可憐地看著他,“你不要走!”
“靠,我不走我幹嘛!”徐誌近乎瘋狂道,他覺得今天自己救錯了人。
女孩振振有詞道:“你要保護我!”
“啥……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徐誌最終軟下來了,打算好人做到底。
兩人一路無話,直到走到女孩的家門口,女孩才開口,“我叫彭伶俐,彭德懷的彭。”
“徐誌,徐向前的徐。”
“你明天早上來接我上學。”
“……”
從此,兩人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