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六點,陸凡從走廊內的座位上去了衛生間,用涼水激激了臉,洗了洗一臉的勞累,去了鄭祥羅的辦公室,昨天回到醫院的時候,給他打了電話。
“快坐。”鄭祥羅看到陸凡,忙給他倒上一杯剛泡好的茶水,也坐了下來,親自找自己,可是三生有幸。
“你和沈家的人熟不熟?”陸凡點了鄭祥羅遞過來的煙問道,看那天他和沈鵬程說的話,肯定有交情,可能還不淺。
鄭祥羅到是有些好奇了,讓自己這麼早來就是為了問和沈家的人熟不熟?難道沈家的人和他有什麼矛盾不可?
還是說那天冤枉人家的事情?那天沈欣然那丫頭的臉色可不是多好,自己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很熟,有什麼事情?”鄭祥羅雖然有些不解為什麼,但還是如實回道。
陸凡一聽,鬆了一口氣,既然很熟悉,那麼應該會打探到什麼。
“那沈若雪身上有病你知道不知道?”陸凡吐出一口煙霧問道,沈若雪現在的情況,估計是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自己必須提前趕快解決。
“你怎麼會問這個?”鄭祥羅瞬間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甚至眼睛內還帶著一種恐懼之色,這讓陸凡感到一股不詳的征兆,估計事情大條了。
看他這表情,沈家是求過他,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種表情和眼神出現。
“你隻需要告訴我就行了。”陸凡喝了一口沁人心脾的茶水道,隻要讓自己知道病,他就有把握治好。
“咕嚕!”
鄭祥羅起身端起來茶杯,走到窗戶處,喝了一口,沉默了下去,這讓陸凡好奇了,知道就說,這有什麼的,難不成這件事還涉及到什麼?
“告訴我吧。”陸凡起身走到他的身旁,淡淡的看了一眼他,自己答應過老頭兒的,要是做不到,食言了,哪天見了他,無法和他交代啊,也有愧於他傳承給自己的一切。
男人,必須守信,不然就不配做一個男人。
“你為什麼要問這個?”鄭祥羅再次問著陸凡,這個病他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清楚,可他答應過沈家的人不能說的,這件事太重大了,涉及到了很多利益,偏偏沈若雪還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
江城的家族情況有些複雜,沈若雪的人生軌跡已經被規劃好了,就是沈鵬程父子,身為她的親生爺爺和親生父親也改變不了的。
苦了這丫頭了,他和沈鵬程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說是老朋友,到不如說是老兄弟,不然的話,那天也不會親自給沈若雪做手術了。
“不用問為什麼,隻需要告訴我就可以了。”陸凡不會說任何理由,無論誰問,都不會說,他能說的,就是一個承諾,就這麼簡單。
鄭祥羅聞言,看著陸凡,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實話,他看不透陸凡,但就衝那天的穴位,他可以肯定,陸凡的醫術了得,或許他可以醫治好也不一定,但不能醫治,盡管自己醫治不好,可一旦醫治好後,反而會將她推到萬劫不複的深淵內。
“好,我破例一次。”鄭祥羅見陸凡這麼堅持,走過去,將辦公室的門鎖上,生怕有人進來,甚至窗簾都拉了上來,陸凡看到,知道這病恐怕有些嚴重,不然鄭祥羅不會如此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