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冷遷,鬥笠男人繼續淡淡的說道。
蘇冷遷看著男人狐疑的皺了皺眉。
“難道在學校那天見到的,那個人不是他?”蘇冷遷在心裏嘀咕道。
站在蘇冷遷麵前的鬥笠男人,雖然和蘇冷遷,在學校見到的那個,回收玉佩的鬥笠男人,身形很是想象,但是蘇冷遷還記得,那日那個鬥笠男人,雖然蘇冷遷沒看清楚對方的臉,但是,對方對蘇冷遷的態度十分恭維,而眼前這位,確實比那學校見到的那位冷淡了許多。
“這是羅刹皇送您的信和禮物!這次來,是羅刹皇的命令,羅刹皇讓我務必,將這封信送,到活著的蘇冷遷手中,現在任務完成,我該走了!”看著蘇冷遷,鬥笠男人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東西。
鬥笠男人手中的,是一個古典的長方形木盒,如果,男人不說,這裏裝著的是信和禮物,蘇冷遷還會以為這盒子裏裝著什麼古董。
“謝謝!”蘇冷遷接過,男人手中的木盒,看著男人感謝道。
“要謝...就去謝羅刹皇吧!如果不是羅刹皇看好你!你對於我來說,和他們的賤命沒什麼兩樣!”聽到蘇冷遷的感謝,男人冷冷道。
男人說完便要轉身離開,絲毫不拖泥帶水嗎,周圍的人也非常識相的再次為男人讓出了一個道路。
程諾緊跟著男人來到門口,戴上眼鏡,程諾淡然的,看了看地上的怪物屍體,又看了看那消失在黑暗的背影,程諾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
此時此刻,程諾的內心仿佛有一顆種子發芽了。
此時房間裏,眾人並沒有因為剛才撿回一條命而感慨萬分。
郝魚因為沒有得到任何治療,於是徹底的昏了過去,而韓雪對於這樣的狀況,雖然心急如焚,但是卻手足無措,此時眾人皆是滿臉的愁容。
“你不是也是醫生麼?怎麼辦?說話啊!”杜辰看著蜷縮在角落裏的女生,皺著眉頭問道。
“我...我和那個姐姐一樣,我之前也不是正經的醫生...也是稍微懂一點護理知識而已...這麼大麵積的創口,而且還被腐蝕了皮肉...這種情況,我也沒有辦法啊!”短發妹子指著韓雪,很是難為情的說道。
“現在我們唯一的醫生依婷姐還在昏迷,可是如果等依婷姐醒過來...郝魚的屍體恐怕都涼了!”看著眾人,韓雪喪著臉說道。
“有沒有辦法提,前喚醒李依婷呢?”看著蘇冷遷,杜辰有些著急的問道。
“恐怕沒有...李依婷使用的藥劑,是黑無常給的藥劑,我不知道藥劑叫什麼,更沒有辦法,提前叫醒她了!”蘇冷遷看著杜辰有些無奈道。
“那有沒有可行的辦法,總不能讓郝魚就這麼去死啊!”看著眾人,杜辰再次問道。
眾人皆是沉默不語,沒有人敢說自己有主意。
“他皮膚很多地方都被腐蝕掉了,我們根本沒辦法清創...就好比硫酸腐蝕過的皮膚一樣,如果我們用常規手法進行清創...他一定會死的!”韓雪看著眾人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