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毅軍,江封一言不發。
“左夜現在在照顧程諾?”過了一會,江封這才繼續問道。
“對啊!”毅軍點了點頭。
“既然程諾都脫離生命危險了,讓左夜休息休息吧,你去接替他照顧程諾!”看著毅軍,江封不假思索道。
聽到江封的話,毅軍有些詫異。
“封哥,我跟你發自肺腑說了這麼多,你還想要程諾啊!”看著江封,毅軍有些不解的問道。
看著毅軍不解的樣子,江封夜懶得解釋。
“毅軍,你得知道,有些事情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現在程諾已經是我們的人了,你知道我的性格,如果我懷疑他,我不會讓他有絲毫破壞我計劃的機會,從這一點,你就應該能看出我對程諾的看法了不是麼?”看著毅軍,江封緩緩開口說道。
聽到江封的話,毅軍微微一愣。
“我留他自有用處!你去吧!讓左夜先休息休息!”看著毅軍,江封又是催促道。
看著江封認真的樣子,毅軍這才忽然感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傻傻的點了點頭,毅軍緩緩地轉身離開,此時的毅軍還不知道,今天的這番話,差點害死了左夜,而正在粗糙的木床旁照顧程諾的左夜也沒有想到,正是自己所懷疑的程諾在將來救了自己一命。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也是遊戲的最後一天,一夜未眠的蘇冷遷起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此時的蘇冷遷看起來甚是疲憊,就好像一個沒有休息好的癮君子一般。
昨天晚上蔣行知對蘇冷遷說的話曆曆在目,蘇冷遷在當天晚上便聯係了龍,但很可惜,直到現在,蘇冷遷依舊沒有得到回複。
蘇冷遷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有更多的人為這事付出生命代價。
打開房門,蘇冷遷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院子裏的歐陽,此時歐陽麵如止水的看著眼前的木魚,仿佛在沉思著什麼。
“歐陽....你也沒睡麼?”看著歐陽,蘇冷遷打了招呼道。
“蘇隊長,你說怎麼讓木頭生鏽呢?”看到蘇冷遷,歐陽忽然開口問道。
聽到歐陽的話,蘇冷遷微微一愣。
“木頭生鏽,生鏽按照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一種化學反應,如果想讓木頭生鏽,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啊!”蘇冷遷想了想回答道。
“那如果不按照嚴格意義呢?比如字麵意思!”看著蘇冷遷,歐陽又是開口問道。
聽到歐陽的話,蘇冷遷的臉色微微一僵。
歐陽突然這麼問蘇冷遷,一時之間蘇冷遷也竟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如果按照字麵意思.....可以在木魚上加一層生鏽的鐵屑?”蘇冷遷望著歐陽想了想說道。
聽到蘇冷遷的話,歐陽搖了搖頭。
“我早就試過了,這個任務很顯然不是這個意思!”歐陽說著搖了搖頭。
聽到歐陽的話,蘇冷遷再次陷入沉默。
一時之間,蘇冷遷竟然也想不到如何讓一個木魚從表麵看起來像是生鏽!
就在二人埋頭沉思的時候,一個青年忽然走到了院子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