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雨急忙回頭,看雷十破浮在身後,已經淋成落湯雞,十分狼狽,這才想起,剛才又是好色的本性發作,居然將堂堂的雷大老板給忘了,訕笑著解釋:“我想霧障頂個屁用,下場大雨,不就誰都不敢出來。”
“主意不錯,不過,我不想看下去了。”雷十破說道:“說實話,再看下去會犯錯誤的。”
說著話兒,身上放出一道淺淺的光環,將雨水逼開,看樣子他要動手,然而房間裏鏖戰正酣,柳毅白他一眼,急忙勸阻:“別……這樣不好。”
“恩,理由。”雷十破順勢瞥了屋內一眼,問道,“我聽說,人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受到驚嚇,會造成終身殘廢,比如說,陽痿,這個,很不人道。”柳毅終於想了個十分穩妥的理由,連剛學會的詞都用上了。
“對,很不人道。”敖風他們十分認真的看著雷十破,點頭說道,“還有這回事兒,”雷十破貌似十分認真的問了問。
“沒錯,就有這回事兒。”眾人各自堅持,哈哈,雷十破突然一聲大笑:“這樣最好,也省得動手。”
靜寂的山上突然傳出這樣的動靜,房間裏數聲尖叫,威爾遜反映不慢,操起手槍,對著窗口就是一槍,大聲喊道:“誰,出來。”
柳毅他們說的根本不對,經過這樣的驚嚇後,那根長槍依舊直挺挺的,果然常年在刀尖上打滾,訓練有素。
與此同時,山上警報聲大作,雨地裏,有不少人向這麵衝過來,轟,一道炸雷響過,雷十破已經衝進屋內,攜一身寒氣,指著威爾遜說道:“柳大哥,你說錯了,他並沒有陽痿。”
砰砰,說話間,已經有好幾槍打在雷十破身上,他卻一點事兒都沒有,威爾遜急往後退,柳毅隨後進來,看了看縮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裸體美女,懊惱的說道:“這家夥本事不錯,是個特例。”
嗵,門被一腳踢開,衝進來幾名槍手,各持長短不一的家夥,將威爾遜圍在當間,各自往柳毅他們身上招呼,房間裏槍聲大作,不過人家身上火花亂濺,卻連一個白點子都沒留下,“上帝,是魔鬼來了。”威爾遜顫抖著畫著十字,那根家什終於軟了下來,“看,我們沒有說錯。”敖風指著威爾遜得意的說道,刹那間的功夫,也不知有多少顆子彈打在身上。
“這就是槍的威力。”敖雷天真的問道,又有許多子彈呼嘯著過來,“咱好像也有這玩藝。”敖電疑惑的取出火藍刀鋒:“這玩意雖說不怎麼地,聲音倒挺好聽,怎麼用。”
槍手們沒完沒了,掩護著威爾遜邊打邊撤,除了這個,也沒別的招兒,真希望能像遊戲中所描述的,BOSS的血能越打越少,“嗬嗬,誰讓你們凡事不愛多問個為什麼,吃虧了吧。”敖雨一摳扳機,一串子彈打出去,不過槍口朝天,打得滿牆都是窟窿,“咦,好玩,我也整幾聲試試。”敖風興致盎然,擺弄手裏的火藍刀鋒,一不小心,一梭子子彈打在臉上,呀呸呸,張嘴吐出幾顆子彈,但覺滿嘴都是火藥味,“槍是這樣打的。”雷十破得意的舉起沙漠之鷹,抬手一槍,槍手應聲倒地,威爾遜已經退出門外,兩個恩愛一番的美女卻無暇顧及,隆隆聲響起,有飛機遠遠飛來,一束強光自窗外打進,照在眾人身上,隨之機載機槍噴吐著子彈,道道流光劃過,房間裏如刮起毀滅的狂風,所到之處,玉石俱焚,偷偷溜到門邊的美女正準備逃跑,卻不幸身中流彈,哀號聲後,玉體橫陳,鮮血滿地,在雷十破的示範後,眾人知道,除了扣動扮機外,黑黑的洞口也應該對準目標,於是各自調轉槍口,拿這個大家夥試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