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在你的演說中,我看到了三十六計中的,隔岸觀火,乘火打劫以及孫子兵法裏所講的攻其所必救等等,”柳毅興奮地喊道:“雷兄弟,這還是你麼,我看你簡直就是個軍事家,不如咱們商量商量,英國的事結束之後,到東海作我的軍師,放心,我絕不會象你那麼小家子氣,隻要答應,想要什麼就給什麼。”
雷十破擺擺手,說道:“算了吧,我才不想當什麼軍師,還是當我的小警察踏實些。”
“沒誌氣。”柳毅嗤笑著責備道:“當上幾年軍師,父王一高興,奏請天帝封你個神職是順理成章的事兒,放著大好前途不要,非要當什麼警察,一個月一兩千塊錢,又有什麼前途。”
“切,我才不願去東海當什麼人的手下,我覺現在挺牛的,想使誰就是誰,你柳大哥挺厲害吧,不照樣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否則,羅……”
“打住吧你。”柳毅一聽又提起羅怙羅的名字,趕緊喊停,不然繼續說下去,在雷十破得意忘形的情況下,誰知道會暴露什麼醜事:“還是說偷襲的事兒,我走以後,每次行動都要你親自出馬,夠辛苦的,算了,好人做到底,幹脆今晚我再去一趟,騷擾幾回,反正明天一大早我就得去趟東海,調動五千兵馬,瞧把我累得,白天黑夜連軸轉,你還不領情,一文錢也不肯掏,交你這個朋友,算我倒黴。”
柳毅叫苦不迭,雷十破微笑著分派了人手,晚上行動的留下,其餘的回去休息,一邊忙活,一邊發著牢騷:“敖雨敖電那邊也不知怎麼樣,到現在沒個消息,假如他們回來,人手不就不這麼緊張了麼。”
“得了,別埋怨了,”柳毅勸道:“同西洋太歲打交道,你以為容易,要不是妹妹的關係,我才不想攬這檔子事兒呢。”
“對了,三公主怎麼和西洋太歲結的仇,怎麼你們一說起他,都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有什麼深仇大恨。”雷十破好奇地問道,柳毅搖搖頭,歎息道:“家醜啊,妹妹既然不說,你也別問,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既然人家這麼隱晦,雷十破也不好追問,隻好將滿肚子疑慮深埋心底,待將來有機會再追根問底了。
一切按計劃行事,晚上的行動相當順利,照舊密黨方麵沒有任何損失,倒是魔黨方麵又折損了不少人手,因為要吸引魯亞斯往倫敦方麵加派人手,柳毅出手更賣力氣,而且出手時模仿的也是教廷的聖十字光斬,雖然不是盡善盡美,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哪裏有問題,據回來的密黨高手報告,當天晚上,魔神級別的高手就被他幹掉兩個,魔黨方麵自然怒火高漲,而密黨方麵則皆大歡喜,甚至有文獻記錄下這幾次光榮的行動,聲稱要搬上血族教科書,讓後世子孫好好學習學習有史以來最偉大的軍事家雷十破雷大老板的軍事思想,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掠過不提。
第二天,柳毅大度的留下先天元氣罩,仔細交待用法後,按照計劃,親自飛往東海,倫敦至東海上萬公裏的距離對他,這種朝遊北海暮蒼梧的大神來講費不了一支煙的時間,不過是調動兵馬費些力氣,臨走時說盡快趕回來,然後就可以秘密進駐泰晤士河,等待最合適的機會給魯亞斯以最沉重的打擊,順便拜會拜會可愛的小精靈,發展一段超乎友誼的純潔的感情。
柳毅走後,輪班的密黨高手陸續進入唐公館,安心等待下一次行動,來之前,還偷偷去了趟教堂,偷了不少教士長袍,十字架等東西出來,對這些高手而言,隻有高階教士才可以勉強一戰,其餘的教士哪會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他們又不是去打架,隻是放下血族高貴的身份,作個卑微的竊賊,誰會為這些事大驚小怪,驚動教廷高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