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底什麼是讓他那麼緊張,這件事倒不可不問個明白。
心中疑問一股腦兒說了出去,柳毅氣哼哼的答道:“哼哼,你還問我,為什麼不早說這小須彌山外圍有血海刀山,海裏山上各自出現許多法力高強的怪物,我也不知怎麼惹著他們,玩了命的向我攻擊,要不是哥哥有點本事,早都被那些怪物給撕碎了,你小子,知道了也不說,存心看我笑話麼。”
噫,小須彌山外圍哪有這許多古怪,不就一道縹緲的霧氣麼,急忙辯駁道:“你說什麼話,小須彌山我來過不止一次,哪一次都沒遇到過什麼血海、刀山,還有什麼怪物,真要這麼危險,我帶你過來,不是存心害你麼。”
見雷十破解釋的非常認真,柳毅有幾分疑惑,回頭向後看看,照舊和自己進來時看到的毫無二致,空中黑沉沉一片,腥風吹拂,血浪翻湧,不時有怪物自血海中出沒長嘯。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雷十破睜著眼睛說瞎話,於是指著後麵說道:“你倒是好好看看,血海刀山還在呢,哥哥我還騙你不成,剛才在海裏,明明有怪物向你攻擊,哥哥我玩了命的保護你的安全,嗬,這回就不承認了。”
血海裏有怪物向自己攻擊,我怎麼不知道。雷十破疑惑的順著柳毅得手指看去,還是一道縹緲的霧氣,不過看柳毅的樣子不象是在撒謊,難道師父們又玩了什麼古怪,致使倆人遭遇的環境有所不同,下山後,小須彌山已經上來兩次了,每次都來去的非常容易,怎麼這回帶個人進來,便遇到許多麻煩。
到底怎麼回事呢,雷十破仔細考慮,片刻過後腦中靈機一動,立刻明白了,師父早都說過,小須彌山外圍有千萬道業障環繞,因自己生生世世行善積德,所以業障對自己隻化作縹緲的霧氣,可柳毅就沒那麼幸運,也不知作了什麼壞事,致使業障非要收了他的性命。
一念及此,雷十破樂不可支哈哈大笑,笑得柳毅莫名其妙,惱怒地問道:“笑什麼,哥哥我遇到危險是很可笑的事情麼。”
雷十破嘻笑著解釋清楚原因,問道:“柳大哥,想想都作過什麼虧心事,才使業障玩了命的向你攻擊,你看看兄弟我,大好人一個,穿越業障還不跟玩似地。”
說著話兒,賣弄似地業障內外穿越幾回,果然就象眨眨眼睛那麼簡單。
事實擺在眼前,輪到柳毅不好意思了,撓撓腦袋,悻悻說道:“還,還有這種事,不過,隻知道倆佛爺法力高深,卻沒想到高到這般地步,居然利用因果報應作為小須彌山的屏障,不過,小子,你也別得意,什麼生生世世行善積德,純粹是一竅不通的狗屁,人生在世,誰不犯點小錯,更何況哥哥我長生不死,有那麼幾個缺點倒也不足為奇,誰能想到就這點麻煩差點要了哥哥我的小命,嗨,本來還打算找到地方後有時間過來看看,這樣一來,打死我也不敢來了。”
嗬嗬,他到小須彌山還抱著這樣的心思,雷十破頗為不滿,埋怨道:“鬧了半天,拿我當槍使呢,虧我對你那麼信任,不過,你以後還是別來的好,三界中如我這樣的好人還真不多見阿。”
“呀呸,少臭美了,”柳毅嗬斥道:“你是好人,這世上便沒有壞人了,倫敦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哥倆一起幹的。”
一說到倫敦,雷十破急了,這段時間正為結交了柳毅這樣的損友,多去了幾趟夜總會,致使歐月兒在夢裏都對她不理不睬的事情著急呢。柳毅哪壺不開提哪壺,自然要分辨個明白,誰知道這背後還有多少人盯著呢。
當下反駁道:“柳大哥,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在倫敦,我可真是什麼壞事沒幹,所以到現在還是大好人,不然,業障怎麼不困我,單單把你困在裏麵呢。”
“哼哼,你還自以為是,”柳毅指著他的鼻尖說道:“倆佛爺不過為了收你為徒,說些假話逗你開心呢,這世上哪有不犯任何錯誤的人呢,好好想想,你是大好人,且,虧心不虧心那。”
雷十破眼珠一轉,還真是,前世怎麼樣不知道,可這一世的確作過不少虧心事,就小的時候還偷看過女人洗澡呢。